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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道理。」芸青點頭,也就當真沒再糾結,只從那瓷瓶中倒出粉末來敷在江奉容傷口處,又細細將那傷口重新包紮……

第五章

東宮。

夜色深沉,殿內的燭火卻從窗縫中漏出光亮,映照在厚厚鋪開的碎雪上,折出的雪色讓外間也有了幾分光亮。

書房中,隋止手中的墨筆好似不曾有停歇的時候。

即便外間有宮人進來回話,他也未曾抬眼,只聽那宮人恭敬道:「殿下,東西已經送到了。」

隋止輕輕「嗯」了一聲,那宮人便不再打擾,屈著身子退出殿外。

身側伺候的宦官卻悄悄覷了他一眼,而後試探著道:「說來殿下與那位江姑娘倒是有些緣分的,當初江夫人與先皇后感情頗深,還曾念著要為殿下與江姑娘定下親事,只是……」

隋止眉頭微皺,聲音里的冷意分明,「過去之事,何必再提。」

他向來不喜身邊人探知他的心思,更何況江奉容之事,他既刻意吩咐底下人不必向漪春殿道明身份,便是不想讓此事落人口舌,又怎會讓身邊人言語編排?

那宦官自知言語不妥,慌忙跪下身去向他請罪,「奴才失言,請殿下責罰。」

這宦官在隋止身邊伺候已有三年之久,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上,也自然不會是個沒腦子的。

隋止心裡明白,這宦官開口說出本不該說的話,無非是瞧出他對江奉容好似有些特別,想藉機揣摩他的心思罷了。

可隋止也無心深究,畢竟不論換了誰,左右都止不住這種心思,所以他只擺手讓那官宦退下。

宦官不敢再多言,屈著身子退了下去。

殿內安靜下來,隋止提筆沾了濃墨,繼續處理著政務,除卻殿外簌簌風雪聲,便只有沙沙落筆聲響起,寂靜而又喧鬧。

***

隋止送來的傷藥確實是尋常傷藥不能相較的。

只簡單敷過一夜,江奉容便覺痛感減輕許多,芸青細細瞧了傷口,也說那處已有癒合跡象,便又滿臉喜色地換了新藥,只等傷口儘快恢復,也能少吃些苦頭。

可方才重新將傷口包紮好,永祥宮卻又來了人,說是皇后娘娘請她前去作陪。

每每永祥宮遣人過來,總不會是什麼好事。

芸青念著江奉容好容易稍稍恢復些的腿傷,下意識攥緊了她的手,眼底的擔憂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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