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整個謝家用盡法子將謝皇后送上了那個位置,倘若謝家早有此心,倘若謝皇后早有此心,背地裡對彼時的魏皇后動手,並非是什麼奇怪的事兒。
畢竟魏皇后不死,怎能給她騰出這個位置來呢?
趙文嬰既然打定主意將一切說出,自然不會隱瞞對於隋止而言最為重要的一部分,於是她將話接著往下說了下去。
隋宴將趙文嬰關在了明宣宮的暗室中,但卻並未對她有太多束縛,只是不允許她離開那兒而已。
為了讓趙文嬰不至於太過無聊,他甚至特意令人準備了各式各樣的打發時間物件,而魏窈秋也能時常來探望她。
若是時間只是這樣一日日過去,魏窈秋自然不至於自盡,而趙文嬰為了江奉容,也依舊會在這世上好好活著。
只是隋宴從來都是想徹底占有趙文嬰的。
所以那日醉酒後,他到底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並且在趙文嬰竭力反抗之際,死死捏住她的脖頸威脅,「江遂雖然已經死了,可是阿容還活著,她是江遂留在世上最後的骨血,她年紀還那樣小,難道你想看著她就這樣丟了性命嗎?」
只是聽到江奉容的名字,趙文嬰便已經是沒有了反抗的氣力。
她的阿容,從生下來就被她留在了上京,如今已經五六歲了,可她卻連抱也不曾抱過幾回,如今卻還要因為她而被牽連,就這樣丟了性命嗎?
她自然是不願的。
所以那一晚,她任由隋璟在她身上肆虐,任由隋璟在她耳邊一遍遍呢喃著她的名字,卻始終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連向來靈動的眼眸,也空洞到了極致。
而也就是在這一夜之後,魏窈秋知道了一切,她心裡原本就壓抑了許多事,得知隋璟徹底將趙文嬰侵占了之後,她心底繃緊的那根弦徹底斷裂。
幾日之後的清晨,貼身婢子見她遲遲不曾起身,心中覺得奇怪,便遲疑著進入裡間,而後便瞧見了早已沒了氣息的魏窈秋。
她自盡了。
她選擇這條道路,其實與謝皇后一點關系也沒有,一切不過是因為她熬不下去了。
在這種時候,自盡於她而言,反倒算是解脫。
趙文嬰說到此處,終於是再抬眸看向隋止,「這些事我都盡數告訴了你,你也別怪觀妙她們幾個不肯告訴你,你如今雖是儲君的身份,但卻始終也只是儲君,她們怕你知曉了真相後會生出報復的心思來,到時候反而是害了你。」
確實,隋止如今只是太子,而隋宴卻是穩坐在聖人之位的人,隋止現在所擁有的所有一切,都盡數是隋宴所給。
他能給,自然也就能收回來。
就算是儲君之位,只要隋宴生出了這般心思,也依舊是可以將他廢黜。
那些知曉真相的人即便自盡,亦是不肯將當初只是說出來,看似是自私,但其實卻是為了保護隋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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