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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繁想借著我和思繁的關係跟我套近乎、降低我的防備,哄我自願動心和他上/床,那我就將計就計,借力打力唄。」裴溪亭說。

兩人回了鶯自語的房間,裴溪亭把白家的意思說了,往榻上一趴,不說話了。

鶯自語倒了杯溫水,走過去遞給裴溪亭,裴溪亭道謝,就著他的手喝了,又把臉埋進了枕頭,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眾人:「……」

這位公子還真是在哪裡都容易睡著呢。

裴溪亭昨兒被太子摸了,輾轉反側一通失眠,今天又起得早,方才還喝了酒,難免有些困,這地方雖不太熟悉,可有元芳他們在,他自然能安心入睡。

但趴著睡到底不舒服,裴溪亭沒多久就翻了個身,嘟囔著罵了一句,也不知道罵誰、罵的是誰,但看那蹙了下的眉尖,是不大高興的樣子。

突然,他蹬了蹬腿,又伸手去解腰帶、衣襟扣子,外袍鬆散,他舒服了些,卻還不滿足,又去脫/褲子,白皙的指尖拽住褲沿往下一扯,露出小片下/腹。

太子看不下去了,用扇頭抵住裴溪亭的手,被裴溪亭一手拍開。

太子靜靜地看了他一瞬,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規規矩矩地按在腹部。

「誰啊……」裴溪亭伸手一通亂打,「唰」地睜眼,惡狠狠的,看見太子的臉也沒立刻滑跪,不高興地捶著軟榻,「幹嘛吵我睡覺!」

小狐狸齜牙了,太子想。

他看著裴溪亭皺巴巴的臉,淡聲說:「要睡就脫了鞋襪外袍好好睡,睡在外間還要脫褲子,像什麼樣子?」

裴溪亭抬起腦袋環顧屋內,也不知什麼情況,元芳他們都不在了,屋中只剩下太子和他。

他倒了回去,計較地說:「我都不怕,您怕什麼?不想看,您別看就是了啊。」

太子聞言一愣,因為的確如此,他無法反駁。

「房間這麼大,我就占據一張軟榻,礙著誰了?您管不住我的手,可以管住自己的眼睛和腿嘛。明明是您自己走到我榻邊,自己要看的,還怪上我了?」裴溪亭嘟囔著不滿,猛地對上太子漆黑幽深的眸子,後知後覺地頭皮一緊,下意識地把臉往下一偏、往枕面上一埋,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太子把裴溪亭暗自緊繃的側臉看了許久,撩袍坐在榻邊,用扇子點了下裴溪亭的下巴。

裴溪亭心裡發虛,索性睜眼說:「您要說就說吧,別不說話,搞得我心慌。」

太子看著他,「我該說什麼?」

「怪罪我狗膽包天,竟然敢對太子殿下的行為不滿還說出了口唄。」裴溪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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