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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隨泱倒也不在意,施施然地收回了手。

如今都這般,真要把人弄到手了,那還得了?傅危看得眼酸,笑道:「對了,他好像吃咱倆的醋了。」

宗隨泱疑惑道:「這和吃毒藥有什麼區別?」

傅危嘖了一聲,說:「我沒招你惹你,能不能不要言語攻擊我?方才我可是很給你面子,你給我放客氣點兒。」

宗隨泱微微搖頭,說:「何時?」

「就先前啊,他瞧我的眼神帶著刺兒呢,就是因為你。」傅危似笑非笑,「他是不是以為我們倆以前有一腿?」

「我寧願雙腿盡廢。」宗隨泱淡聲說。

傅危冷笑,說:「以後我再聽你袒露心扉,再給你出主意,我就是豬。」

宗隨泱沒有說「你挺像」的,也確實不願意失去這位「軍師」,說:「所以你趕緊消失。」

「我倒是想快點消失,你不配合,我怎麼消失啊?」傅危偏頭看了眼車窗外,慢悠悠地說,「你們家裴文書說了,要我多留些時日陪你敘舊,我聽從他的安排,你不樂意嗎?」

傅危嘆了一聲,為難地說:「那我只好等裴文書醒來便同他告辭了。」

宗隨泱說:「他能如何?」

傅危說:「別死鴨子嘴硬了,我看你太子殿下的派頭是半點沒捨得往人家頭上使。」

宗隨泱:「。」

*

這一覺睡得沉,裴溪亭醒來的時候,屋子裡只燃著一盞燭火。他爬起來,探頭往外一看,窗外已經黑了,而這裡也不是會館的房間。

裴溪亭用顫音呼喊:「芳……芳……芳……」

芳沒來,宗隨泱從屏風外繞了進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喊魂?」

「喊飯。」裴溪亭撐著床沿爬起來,盤腿坐在床邊,「我餓了,我今天就喝了一碗粥。」

宗隨泱叫了俞梢雲進來,說:「布膳吧。」

俞梢雲應了,輕步退了出去。

裴溪亭伸了個懶腰,伸腿穿鞋,說:「我是怎麼被運輸到這裡來的?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宗隨泱說:「睡得像豬一樣,雷打都不動,自然沒感覺。」

「你不回答我的問題,還言語攻擊我?」裴溪亭踩了踩鞋,起身走到宗隨泱跟前,俯身看了看他的手,已經上過藥、正經包紮過了。

裴溪亭抿了抿唇,起身後卻是一臉冷漠,「要你裝逼,疼不疼啊?」

宗隨泱知道「逼格」是什麼意思,稍微引申了一番就明白了這話在嘲諷他什麼,說:「我沒有裝。」

是,也許這點傷對宗隨泱殿下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為自己受傷和為別人受傷到底是不同的。裴溪亭沒捨得再故意冷著臉,說:「人都是肉做的,不是鋼筋鐵骨,能少流血就少流點吧,別不把身子當回事,等你七老八十就知道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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