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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溪亭拉上薄被,蓋住了臉,面容安詳。但不過一瞬,他一個鹹魚翻身,捂著屁/股一瘸一拐地走到密室前,齜牙咧嘴地抵在牆上偷聽。

店內,耗子撓了撓頭,說:「不瞞爺說,今日您是第二位來找我幫著尋人的了。按來說,我不該多問,怕冒犯了貴府的隱私,只是我見爺身份非同尋常,尋思著能讓您親自來找的人必定不凡,不知是不是窮凶極惡之徒?」

他搓了搓手,賠笑說:「小店生意小,我就一條命,可經不住這樣危險的買賣啊。」

「你多慮了,走失者並非是窮凶極惡之徒,」宗隨泱稍頓,隨即說,「乃是我家中阿弟。」

裴溪亭隱約聽到這話,瞬間咬牙切齒,誰是你弟!屁/股都被你捅了,還說什麼阿弟,你以為這是骨/科小說嗎?宗隨泱你這王八生的,嘴比龜殼硬!

元方蹲在一旁,感覺身旁的人好似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球,怕他一個衝動直接衝殺出去,不禁伸手握住他的肩膀,輕輕捏了一下。

裴溪亭回過神來,伸手畫圓,做了個運氣的姿勢,長舒一口氣,勉強壓制住了。

「阿弟?」耗子心說方才您說話的神態可不似尋常兄弟啊,可要形容那表情,他又擇不出個適合的詞來,總覺得若用那樣深厚得堪稱繾綣的目光看自己的弟弟,是否有些不妥啊?

總歸眼前這位和屋裡那位的眉眼並無任何相似之處,耗子猜測兄弟之說只是遮掩,「契弟」倒是更有可能。那屋裡二位莫不是出牆的紅杏和偷枝的鷹,纏纏綿綿飛到恩州,把正牌男人引來捉/奸了?

「我們鬧了些情緒,他今日離家出走,躲起來不肯見我,可他一個人在外面,我也不放心。」宗隨泱看著耗子,「早一時見到人,我便早一時寬心。」

話音落地,宗隨泱身後的近衛解下腰間的金子放在桌上,發出一聲悶響,說:「煩請兄弟費費心。」

耗子看著那一袋子錢,沉甸甸的,砸在桌上的聲音偏偏像催命的鐘聲。他抬眼對上宗隨泱漆黑的眼,喉結滾動,說:「太多了,等我找著了人再收報酬也不遲。」

宗隨泱微微一笑,說:「這是怎麼個說法?」

他這一笑,耗子心裡越是打哆嗦,連忙說:「恩州也不小,想找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況且我猜測令弟心中膽怯,必得想盡辦法躲藏,這樣就更難尋找他的蹤跡了。這若是找不到人,我哪裡好意思收這麼多錢?」

「膽怯?」宗隨泱微微搖頭,「他敢離家出走,哪裡還會膽怯?」

「做的時候不怕,做了卻後怕,倒是不衝突的。」耗子賠笑,「做弟弟的本就敬畏兄長,令弟離家出走,若是知道兄長親自來抓自己,怎能不怕?哪怕您不會將弟弟如何,可家規到底森嚴嘛。」

宗隨泱聞言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環顧四周,腳上挪動,就走到最近的櫃檯前,負手巡視起來。

他姿態閒適,像隨意進店瞧瞧的客人,但耗子卻心驚膽戰起來,忍不住飛快地瞥了眼對門牆前的櫥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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