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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關係不一樣了嘛。」裴溪亭沒鬆手,老實交代了心思,「我擔心你覺得我有私心。」

宗隨泱說:「我們如今的關係,我照拂你本就是應該的,難不成以後你為著避嫌,請誰幫忙都成,就是故意不來找我?」

「嘿。」裴溪亭說。

傻樣,宗隨泱搖頭,說:「你有分寸,可有時太分寸,就顯得拘謹了。你是敞亮的人,有事與我直說,真要犯了忌諱,我看你一眼,你想必就能靈光過來,何必時刻惦記著?」

「誰敢在太子殿下跟前犯忌諱呀。」裴溪亭說。

「我這會兒是太子殿下了?」宗隨泱揶揄,「你在我面前大呼小叫,要單挑我祖宗十八代的時候怎麼沒把我當太子殿下?」

裴溪亭矜持地說:「我這個人,怒氣上頭的時候尤為勇敢。」

「你平時已經很『勇敢』了。」宗隨泱揉了下裴溪亭的腦袋,被小狐狸拱了下手心,不由掌心酥/麻。他收回手,緩了緩,才說,「這事就先這麼說,你自己去同你姨娘商議,若是她願意,就與常鞍說一聲,自然有人妥善處置,若是不願,我們再商議別的法子。」

常鞍就是近來一直跟著裴溪亭的那個近衛,裴溪亭點頭說「好」,又拉著宗隨泱繼續教他學琴。

宗隨泱自然沒意見。

翌日,裴溪亭下差後就去了裴府,將舞樂坊這個去處告知了步素影。

步素影正坐在梳妝檯前收拾妝奩,聞言說:「舞樂坊是個好地方,習舞之人少有不願去的,只是宮裡規矩大,我若進去了,是不是難得再見你一回?」

裴溪亭站在門口招呼人將行李往外搬,聞言走回裡屋,說:「您忘了,我如今是東宮文書。」

「我自然不會忘記,只是你平日在東宮當值,哪有隨意往外頭跑的?我也不能隨意靠近東宮,等你下值又得立刻出宮去。」步素影說。

裴溪亭想了想,決定先不把出櫃對象說出來,不是防著步素影,是怕嚇到她。步素影雖然不計較他的知心人是誰,可她不嫌貧,未必會愛「富」,尤其還是潑天的富貴,她多半是要先驚懼這富貴會不會將他兜頭砸死,而且輕易不能放心。

「您不必憂慮,我那位知心人就是東宮的人。」裴溪亭半真半假地說,「他在太子殿下面前也有幾分臉面。」

「什麼?」步素影驚訝地說,「是東宮的人?」

裴溪亭有些心虛地點頭。

「那真是年輕有為,前途無量,只是,」步素影擔憂地說,「你們的關係若是被太子殿下知曉,會不會?」

搞/基的就是太子殿下本尊呀,裴溪亭在心裡嘀咕,搖頭說:「殿下為人開明,很少管臣下的私事,身旁親信只要沒有傷天害,殿下不會說什麼。」

步素影聞言鬆了口氣,說:「那就好。既然如此,我是很願意去舞樂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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