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上官桀拍桌,一屁股坐回椅子,心中煩躁至極,他越不想知道裴溪亭和遊蹤是那樣的關係,越覺得那倆就是那樣的關係。
難怪,難怪裴溪亭突然入了東宮,別是遊蹤幫著牽線搭橋了,這倆……這倆該不會已經在太子跟前過了明路了吧!
「小侯爺。」一人進入書房,稟報說,「趙世子今日沒有出府,但派人出去買了一本書,是近來時興的話本,叫《石榴花夜記》。」
上官桀想著一個人查費力,總歸姓趙的心裡也在翻山倒海,必然不會穩如泰山,便派人盯著趙繁,看能不能得到什麼線索。聞言,他嗤笑一聲,說:「趙世子何時迷上話本子了?」
近衛說:「聽說國公夫人喜歡看話本,估摸著是給她買的。」
「可屬下在書鋪撞見了趙四公子,他也買了一本《石榴花夜記》。」盯梢的說。
「趙易中了解元,必定要全力準備明年的春闈,哪有心思看話本?」上官桀說,「去,買一本回來,我瞧瞧到底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恐怕買不到了。」盯梢的為難地說,「最後一本被趙世子的人搶走了。」
上官桀:「……」
他想了想,說:「買不到就借,請小姐幫忙,讓她尋個機會和文國公夫人走動走動。」
近衛應聲退下了,上官桀又說:「寧王府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
「宗五公子今日沒出府,暫時沒有什麼異常。」盯梢的說。
「宗五自恩州回來後就變得有些不對勁,昨夜我瞧他和宗世子之間的氛圍有些怪異,但也說不上來。」上官桀敲打扶手,若有所思,「在恩州一定發生了什麼。你們繼續盯著,有任何發現及時回來向我匯報。」
盯梢的說:「是。」
*
「五公子居心不良,世子爺為何不告訴王妃?」青鈴鈴用剪子剪斷繡線,頭也不抬地說。
宗蕤靠在躺椅上,說:「母妃憐他自小失恃,又見他溫順懂事,多年來養在身前,雖不是親生,但也養出了情分,若讓母妃知曉養子意圖殺害親子、謀奪世子之位,該如何想?」
「那必然傷心悔恨不已。」青鈴鈴說,「可若是五公子真的和反逆之徒有所牽扯,會否連累寧王府?」
宗蕤聞言笑了笑,伸手揉捏青鈴鈴的下巴,「擔心我?」
「那當然了。」青鈴鈴抬眼瞧他,笑著說,「世子爺可是我的依仗,您要是出了事,我怎麼辦?」
「你又不止我一個依仗,」宗蕤說,「若我不在,你還有裴溪亭,他不會不管你。」
青鈴鈴收回目光,說:「得了吧,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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