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隨泱任他扭來扭去地蹭了幾下,那裡又精神了,四目相對,裴溪亭不敢再鬧騰,收回手,膽怯地縮成一團。
宗隨泱把人抱緊,戲謔道:「這下舒服了?」
「不是很舒服。」裴溪亭像個老實人,笑容憨厚,「我拿大鐵杵戳你屁/股,你舒服不?」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慘了。」宗隨泱說罷,一把端起裴溪亭,轉身往裡屋走。
裴溪亭嚇得三魂七魄都散了大半,連忙抬手圈住宗隨泱的脖子,苦巴巴地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孩子真的不行了!這是蓄意謀殺!」
宗隨泱低頭看著他,說:「那我怎麼辦?」
「外頭正下雪呢,」裴溪亭謹慎地建議,「要不您出去吹吹風,感受一下大自然的凜冽風霜,冷靜冷靜?」
「裴溪亭,」宗隨泱傾身抵住裴溪亭的額頭,笑著說,「你不心疼我麼。」
宗隨泱的笑很具有矛盾性,大體都是迷人的,但要麼迷得裴溪亭神魂顛倒,要麼瘮得他魂飛魄散,此時顯然是後者。
「我疼,我怎麼不疼?你摸摸我的心臟,疼得都哆嗦了!」裴溪亭賠笑,蹭著宗隨泱的額頭,「殿下,覆川,真不行了,咱們要走可持續發展道路。」
「可持續發展道路,」宗隨泱意會了一下,又說,「可以,但我怎麼辦?火是你撩起來的,沒道只讓我放過你,你卻要晾著我。」
裴溪亭忍痛祭出自己的雙手,說:「十指小子願竭誠為殿下服務!」
宗隨泱抱著裴溪亭回到床沿,就讓裴溪亭坐在自己腿上,胳膊攬著那圈腰身,說:「有沒有別的選擇?」
看來打/飛機都滿足不了太子殿下了,裴溪亭笑容悽慘,說:「我舌/頭被你咬破了,害得我這幾天都不能吃辣喝酒,你還想摧殘它?實在太狠毒,太沒有人性了。」
「小可憐。」宗隨泱的目光從裴溪亭裝模作樣的臉往下滑,最後停在那雙修長的腿上,微微一亮。
「不行不行!」裴溪亭夾緊雙腿,伸手去捂他的眼睛,「已經磨破皮了,就不要再廢物利用了吧!」
宗隨泱懶得再聽,把人往被褥里一放,伸手逮住兩條亂蹬的雙腿,握住襪帶一扯,就俯身壓了下去。
腳心被重重地戳了幾下,裴溪亭腳趾蜷縮,癢得渾身哆嗦,偏偏動彈不得,只能把臉埋在被子裡嗚咽。
「王八蛋,禽/獸不如……
宗隨泱掐住裴溪亭的臉,迫使他抬頭,湊近了含住這張罵罵咧咧的嘴,熱切地親/吻起來。
魔法的大門一旦打開,就不由自己再關閉了,約莫兩刻鐘後,裴溪亭趴在枕頭上,喘著氣,發著抖,說:「我、我要去找蘇大夫。」
他有些懷念從前那個禁慾得像個性/冷淡的太子殿下了!
宗隨泱坐在床沿拿帕子擦拭痕跡,說:「做什麼?」
「讓他給你開藥,治病。」裴溪亭生無可戀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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