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亭:「……」
宗隨泱踩上階梯那一瞬,裴溪亭抱住他的臉猛地親了幾口,臉頰額頭鼻尖下巴紛紛來一套「嘴巴按摩」,然後說:「可以了吧!」
宗隨泱停步,微微思忖道:「你好像很不服氣?我希望你能夠心甘情願地答應我的請求。」
「……」裴溪亭盯著宗隨泱,癟了下嘴,眼眶微微紅了。
宗隨泱一愣,明知這人是演出來的,還是下意識地將人輕輕放了下來。
裴溪亭一落地就仿佛被鬆開韁繩的馬,「咻」的一下就撒丫子跑上階梯了。
宗隨泱搖了搖頭,邁步跟了上去。
裴溪亭落座的時候,立刻關心自己的羊肉鍋子,卻發現鍋子已經被換了一鍋,裡頭全是他平日慣用的配菜。
小大王被自己的好朋友和主人雙雙丟下,已經吃得飽飽的,正在後頭繞柱子玩兒,把自己繞暈了,就老老實實地回到座位上,開始靠著裴溪亭的腿打盹兒。
裴溪亭揉了它一把,一邊拿筷子夾肉,一邊抬眼看向御階,待看見宗隨泱的隨行宮人時,突然反應過來了。
剛開始的時候,宮人和近衛是跟著宗隨泱的,可他們後來卻悄無聲息地消失了。這肯定是得了宗隨泱的許可。
但宗隨泱這個人其實不太避諱在人前親密,他們在外頭親嘴的時候,宮人們一般都是退後就行了,畢竟太子殿下的近人都是最懂分寸的,不會偷看。
上官桀和趙繁能靠近太子,是因為宗隨泱是故意的。
出櫃,宣示主權,警告,一條龍服務。
裴溪亭搖了搖頭,吃了口羊肉,頓時心滿意足地晃了晃腦袋。
宗隨泱失笑,撐著下巴,就這麼盯著裴溪亭看。突然,他察覺到了什麼,偏頭看向御階下,眼中的笑意一瞬而逝,變作一種聲色不驚但雷霆萬鈞的冷厲。
正看向御階之上的上官桀和趙繁渾身緊繃,垂下目光。
裴溪亭並不知曉這個小插曲,他其實經常勸宗隨泱少吃醋,我只喜歡你一個,你獨一無二。宗隨泱也經常被他哄的找不著北,說我知道我知道,但仍然控制不了自己。
有時候,裴溪亭覺得很矛盾。
他喜歡宗隨泱為自己吃醋,這說明宗隨泱在意他,關注他,時時為他無法自控,可他又不希望宗隨泱因為任何莫須有的、沒有價值的存在而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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