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木痛苦地躺在地上,咒罵道:「我一定會告訴我的父親,塔基爾別想再得到我父親的支持!」
「你不過是枚棄子,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塔卡拉的怒火本就無處發泄,左木的話讓她更加氣憤。
不過,塔卡拉還是不敢把折磨白麗的手段用在左木身上。她記不太清不自己為什麼這麼痛恨白麗,為什麼這麼痛恨夜緋煙。
塔卡拉離開之後,血仆們抓著左木的頭髮,強制他喝下混合著葡萄酒的血液。
夜緋煙將法咒藏在了塔卡拉的記憶里,那段離開身體太久的記憶已經十分脆弱,塔基爾不可能讀取一遍塔卡拉的記憶。通過這段記憶,夜緋煙能夠輕而易舉地監視他們。
那些失傳已久的魔法,如今終於派上用場了。
夜緋煙攬著俞彎彎躺在床上,俞彎彎已經睡下了,夜緋煙閉眼窺探著塔克古堡的情況,身邊還有溫熱的氣息。再看塔卡拉與左木都締結了婚姻契約還分房睡,夜緋煙覺得抱著小兔子實在太美好。
夜緋煙覺得塔克古堡現在的情況有些無聊,她低頭看了看俞彎彎安靜美好的睡顏,忍不住捏住了俞彎彎的鼻子。
「唔。」俞彎彎突然喘不過氣,她皺著眉頭,夜緋煙剛想放手,就見俞彎彎突然張開了小嘴大口呼吸。
夜緋煙笑了笑,偷偷把俞彎彎的兔耳朵變了出來,摸了兩下。俞彎彎的眉頭舒展,夜緋煙偷偷親了一下紅蘋果一樣的小臉才肯安靜睡覺。
第二天,俞彎彎醒來,她一晃腦袋就感覺到自己的耳朵在晃動。
「唔?」她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怎麼回事,最近耳朵怎麼總是跳出來?」
以前是感到害怕的時候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耳朵,為什麼今天睡醒了會這個樣子?難道與昨晚的噩夢有關?
夜緋煙不好意思說是自己昨晚偷偷變出來,摸完以後又忘記給她變回去了,她一本正經地說:「也許兔子的耳朵就應該這個樣子,彎彎,你應該順其自然。」
「可是我們練習魔法不就是為了改變自然的嗎?」俞彎彎想要嘗試著把耳朵變回去,可是她試了幾次都失敗了,「怎麼變不回去了……姐姐,是不是你把我的耳朵變出來了?」
「我睡覺睡得好好的,閒著沒事動你耳朵做什麼?」夜緋煙坐在梳妝檯前,透過鏡子心虛地看著一臉疑惑的小兔子。「其實,你的耳朵很可愛,為什麼要藏起來呢?」
俞彎彎不知道該不該說,她覺得每次夜緋煙看她耳朵的眼神都怪可怕的,「姐姐,你是不是很喜歡我的兔耳朵?」
「是啊是啊。」夜緋煙忍不住脫口而出,察覺到俞彎彎的小臉露出緊張的神色,她尷尬地咳了兩聲,「也不只是喜歡你的兔耳朵,你毛茸茸的尾巴我也很喜歡啊。」
俞彎彎想起了自己剛到黑薔薇古堡的時候,血仆們清一色都打扮成兔女郎。「姐姐……如果那天是別的小兔子不小心到了你的古堡里,是不是你也會喜歡她們?」
夜緋煙沉默了……
這話她真的不敢保證,從前,她在書上看到過,有一種四條腿毛茸茸很可愛的小動物,它們有長長的耳朵,喜歡吃胡蘿蔔。夜緋煙也不知為何就是很喜歡這種小東西,如果那天來的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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