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桑沒去押注,聽這群人隨口就押一處房產一輛跑車,嘆為觀止。
連陸洺都隨手扔了一塊價值不菲的腕錶進賭池。
就連這群人帶來的伴兒,都湊熱鬧下了賭注。
「要去玩嗎?」
見顏桑一直盯著鬧哄哄下注的人群,季硯沉站在他身邊問。
顏桑搖搖頭:「不了。」
他沒有這樣殷實的家底拿來造。
就算有,他對這種事也沒有興趣。
有人拿著陸洺隨手摘下的腕錶說惦記這塊表很久了,顏桑想到什麼似的垂眼看向季硯沉的手腕。
男人兩隻手腕都是空蕩蕩的。
季硯沉今天也沒戴腕錶。
不止今天,幾次見面他都沒見過男人戴腕錶。
是覺得麻煩還是不喜歡?
不等顏桑想出答案,有人朝他們招手:「季總,你們要不要下注?」
顏桑看向季硯沉。
男人很平靜的回:「算了,他不喜歡。」
季硯沉口中的「他」是誰不言而喻,一瞬間大家都看向顏桑,半開玩笑半認真:
「管這麼嚴啊。」
被譚年他們這群有錢少爺們帶來的男伴女伴們,投向顏桑的眼神滿是羨慕。
這話實在太容易引起誤會,相信今天之後就會傳開。
顏桑強行讓自己不要跟著一起發散思維。
不管別人怎麼打趣,他和季硯沉早已經不是一路人了。
季硯沉之所以現在這樣,只是不知道當年的事而已。
好的前任應當安靜死去。
是他這段時間太過鬆懈,太過貪心,分手還妄圖做普通朋友,才導致現在進退維谷的尷尬局面。
顏桑無聲呼出一口氣,呵出一團白霧。
看來……
他和季硯沉不能再見面了。
哨響驚飛山上的鳥雀,幾聲轟鳴之後,一排越野車像離弦的箭衝出去,其中就有陸洺的。
「陸少加油!」
「干他!」
「年哥沖啊啊啊。」
歡呼鼓勁聲像聲浪。
就算知道陸洺他們心裡有數,顏桑還是忍不住捏了一把汗。
山道崎嶇狹窄,越野車體型又大,最窄的地方連兩輛車同時經過都不允許,有的地方,護欄之外就是懸崖……
航拍機實時傳播比賽畫面,顏桑看得目不轉睛。
季硯沉望著他專注的側臉,問:「在擔心陸洺?」
顏桑沒有掩飾的點頭。
大家都是朋友,擔心也很正常。
不止陸洺,顏桑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
「你放心。」季硯沉淡聲開口:「他們心裡有數。」
這群人追求刺激,但不是不怕死。
顏桑嗯嗯點頭。
道都懂,但是第一次看現場,場上還是自己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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