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朱恩夾起冰塊丟進杯里,揚眉看她。
燕銜川表情嚴肅,一本正經地說:「我真的很需要。」
「真是搞不懂你們。」朱恩搖了搖頭,彎下腰從抽屜里拿出一片藥丟過去,「兩百信用點,管一周。」
「黑爪幫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了,放心吧,他們不會來找事的。」
朱恩擦了擦吧檯,突然嘆了口氣,「要說老談,也是個可憐人,可惜了,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他。」
燕銜川:「說說?」
朱恩也起了聊天的興致,靠在吧檯上,給自己倒了杯酒。「你別看他現在其貌不揚的,以前也是有名人物,是黑爪幫的二把手,但後來和老大鬧了矛盾,具體因為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他想出去單幹,不在黑爪幫了,幫派老大不同意,就派人來殺他。」
「什麼狗屁規矩!」朱恩呸了一聲,「我早就瞧那個毒蠍子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是他偷襲幹掉了上一任,指不定現在誰做老大。」
「老談,慘啊。搬了好幾次家,帶著老婆孩子,現在就靠給人做義體修理混口飯吃,時不時還要做點兒賞金任務賺外快來補貼家裡。」
「沒想到安穩日子又到頭了。」朱恩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憤憤道,「真想把這個垃圾幫派一鍋端了!」
燕銜川點頭,不可置否,「是挺慘的。」
朱恩面露憂色道:「也不知道他這次走了會去哪兒。」
燕銜川問:「你好像很關心他?」
酒吧老闆沉默了一瞬,半是感慨,半是吐槽,「畢竟這個世道,有情有義的人不多了。」
又來了一個熟客把朱恩叫走,燕銜川喝光了酒,忽然覺得索然無味,連那對小情侶又吵架也沒什麼意思,索性結帳出門。
好巧不巧,她拎著焦糖雪梨再次路過上次的路口,又碰見談義遠在挨揍,左支右絀,明顯落入下風。
襲擊他的人沒有動槍,應該是不想鬧大,怕引來機動隊,也沒有動刀,瞧著像是要生擒,估計抓回去可能還會有個懲決大會。
燕銜川把焦糖雪梨的袋口封好,和上次一樣放在同一個位置。
這次沒人對她出口成髒,她卻主動出手,攔下即將打向談義遠腦袋的拳頭,抓住胳膊一個側踢,把人一腳踹歪,趁對方站不穩之際對著後腰又是一腳。
首領吩咐叛徒要抓活的,可沒說搗亂的也要活口,另外兩人握著匕首就刺了過來,被燕銜川擒住一人的手腕反手刺中他的喉嚨,喉管被割開的咯咯聲中,她抽出兇器,擋住雪白的利刃,憑藉蠻力把來人盪得一歪,接著錯步上前,同樣劃破了另一人的脖頸。
整個過程極其迅速,不靠技巧,只靠力量上的碾壓。
她甚至還有心思向後一跳,躲過噴濺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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