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句地,語氣甜蜜地說:「我的親親老公呀。」
岳永健面色灰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一場鬧劇落幕,這在混亂的上層社會,也是駭人聽聞的。
簡直是不堪入目,太丟人了。
紐曼族長重重咳了一聲,吸引眾人的視線,沉聲說道:「這是你們的私事,本來我不該過問,但在我的壽宴上鬧出這樣一場,我也不得不管。」
她眼神一瞥,「岳永健,你故意挑我的壽宴行事,是不是不把我紐曼家放在眼裡。」
不等他說話,她一揚手,「把他給我丟出去。」
她站起身來,睨了剩下的三個人一眼,「你們也給我走。」
作為壽宴的主人公,不能長時間不露面,不然別人會以為出事了。
她晦氣地走出會客廳,賓客們各自交換眼神,也跟著走了出去。
特蕾莎目光陰狠,盯著趙逸說:「我不管你是不是中了藥,你殺了我的大橘,等著償命吧!」
她又看向另外兩人,眼神像是一把淬毒的匕首,恨不得把他們身上的血肉都刮乾淨,冷哼一聲,走了。
燕銜川兩人落在後面,主要是因為她還沒吃夠瓜,捨不得走,磨磨蹭蹭。
齊子揚神色泰然,甚至還有心思整理衣服頭髮。
「你不生氣嗎?」燕銜川忍不住問道。
「為了背叛自己的人生氣,是不值當的事。」齊子揚渾不在意地說,「我要是為了這個傻逼生氣,才是浪費時間。」
「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呢?」她停下腳步,斟酌著詞句說,「而且你剛剛……嗯,坦誠相待,所有人都看見了。」
齊子揚哈哈大笑,他不認識燕銜川是誰,但也在眾人的態度中猜出了她的地位——這必然不是一個普通的祝壽者。
在所有人都在乎這件事,在乎上流社會的臉面之時,只有她來詢問自己的感受態度,這就很稀奇了。
所以他也沒不耐煩,多說了幾句,「嗯,先是和傻逼離婚,再然後,我也不知道,二嫁應該是不可能了,家裡也不差我一口飯。可能做點自己想做的事兒吧。」
「至於被看光了。」齊子揚瞧著是真的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誰不是赤條條來,赤條條走,再說,我身材這麼好,誰看到是誰走了大運了。」
真灑脫啊。
換做燕銜川自己,要是遇到了這種事,她必然要把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通通挖掉,像捏葡萄一樣捏碎它們,再擰斷所有人的脖子,最後把這整棟樓都弄塌不可。
心情不好就再找這些人的家族一起上路,主打一個雞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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