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們的!」馮濤笑罵道,「想喝自己買去。」
他們也不惱,看樣子都很熟絡。
有著紅紫色酒液的爆炸球果被端上來,馮濤拿起就猛喝了一口,斯哈著說:「還得是這個味兒,夠勁!」
「哎兄弟,看你臉生,新來的?」他抖了抖菸灰,用胳膊輕輕撞了一下旁邊的談義遠。
酒保就哼笑一聲,「他啊,最近可出名了,整天去不夜城鬧事,居然次次都被放過,連打都沒挨過一次。」
地下酒吧小道消息流通得極快,能知道這件事不足為奇。
談義遠苦笑兩下,「倒也沒這麼誇張。」
馮濤目露驚訝地說:「啊怎麼?在賭場被人出老千了?」
「沒有,是……」敷衍的話到嘴邊,談義遠忽然停住了,他要拉攏馮濤,就一定要說自己的真實情況,主要更是為了展現自己的實力和決心。
而且他最近鬧出的動靜不小,有心人一查就查得出來,這件事根本不是什麼秘密。就算燕銜川的身份被他們看到了也沒關係。
她可是燕家人,天生就帶著一塊免死金牌,做什麼都不稀奇,也不容其他人多嘴議論。
不過談義遠不知道的是,相關的監控錄像,早就被黑格篡改過了,在鹿鳴秋和她結婚以後,她讓黑格去查一查燕銜川,後者就掃了尾巴。
所有和燕銜川有關的監控,都做了模糊處理,沒人能看出來是誰。
後來燕家也去做了一次掃尾,這下真是神仙也查不出來。識趣的人一看到這樣的錄像,也不會刨根問底。
就算燕銜川之前說是故人,也沒人知道他們是因為這個認識的。
他嘆了口氣,說:「我和恩人一起滅了黑虎幫,黑爪幫為了找回場子,殺了我的妻女,錢老闆是想收了我做手下,才對我屢屢放過,不過他也說是最後一次了。」
想到慘死的妻女,談義遠的眼眶又紅了幾分,末了說,「多虧遇到一個好心人,覺得我可憐,給了我一頓熱乎飯,不然可能現在我還在天橋底下找紙箱吧。」
馮濤聽完,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低聲說:「道上規矩,不禍及家人,錢虎真是越來越畜生了。」
說句不好聽的,□□也是要口碑的好嗎?盤蛇幫還在的時候,從來沒幹過這種欺凌婦女的事兒,到了錢虎手裡,整個幫派擴大是擴大了,但裡面烏煙瘴氣,什麼人都有,道義也不講。
做□□的,法律管不著,靠的不就是道義嗎,他現在隨心所欲,破壞規矩,把盤蛇幫的好名聲都糟蹋光了。
談義遠又嘆氣道:「只憑我一個人,恐怕這輩子也無法給她們報仇,但要是讓我就這麼窩窩囊囊的活下去……」
他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但所有人都知道他話里未盡的意思,
這個人必然是不肯獨活,要堅決拼命的。
馮濤也嘆了口氣,跟他碰了碰杯,「來,兄弟,喝酒吧。」
兩個人一個有心套近乎,另一個性格爽朗,很快就打成一片,勾肩搭背,好得像穿一條褲子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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