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傷很大,但能。
為什麼不這樣做呢,因為沒有用啊。這個財閥倒下去,別的財閥站起來,只是換了一批人當天,本質上沒有任何改變。
該有的剝削還是會有,現存的壓迫也沒有消失,說不定反而更嚴重了。
畢竟這幫人會想到,我的上一任就是因為這些刁民的襲擊全家升天的,不行,我要把他們的錢全收走,讓他們根本沒錢□□,也沒錢想別的,每天就只想著怎麼賺錢怎麼活著就夠了。
而阿茲貝托的所作所為,和這些財閥們有什麼區別,不過都是上位者憑藉自己的喜好意願,來隨意塑造比他地位低的人罷了。
假使阿茲貝托是個流浪漢,他有現在的破壞力嗎?
最多也就是踹踹垃圾桶,對著牆壁四處亂尿而已。
一個身居高位的人對民生的危害簡直是難以估量的。
反抗軍想要消滅財閥,要一個公平的社會環境,要一個有上升渠道的生存方式,而不是現在這樣亂糟糟的現狀。
阿茲貝托覺得底層人生來有罪,覺得他們走不出當下的環境是自己的過錯,是他們能力不夠。
但罪魁禍首難道不是這些把前路堵死的財閥們嗎?
假如人人只要努力工作,就能獲得體面的生活,誰會不願意好好過日子呢。
不是他們不想,是他們根本不能。
他們連認字的資格都沒有,活著已經是一件難事,哪有心思考慮道德倫理。
在這種情形下,還要求這些人連任何違法亂紀的事都沒做過,那不是雞蛋裡挑骨頭嗎。
鹿鳴秋心裡裝的是社會民生,這話落到燕銜川耳朵里,頓時大變樣。
燕銜川:肯定是看死了好多人,善良的秋秋看不下去了!
她拽過身上背著的雙肩包,拉開拉鏈,從裡面窸窸窣窣地翻了半天,翻出一顆紫色包裝的奶糖,塞到鹿鳴秋的手裡。
然後貼到這人耳邊低聲說:「我的珍藏款,葡萄味奶糖,裡面還有夾心。」
「給你吃。」
作者有話說:
燕銜川(掏出奶糖):你好,吃個奶糖嗎?哦不吃啊,不吃就算了,行吧。其實我也沒有很想讓你吃,笑死,我想給誰都行,根本看不上你,你挺一般的,哈哈哈哈,笑死,你真的很裝。(墨鏡)(流淚)
鹿鳴秋(摘下耳機):你說什麼?我剛戴耳機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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