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緣嘴抿成一條直線,「行吧。」
她沒去辯駁,而是換了個問題,問對方:「這合歡宗,我非去不可嗎?」
雪青姝呡了口茶,點頭:「非去不可。」
喻緣試探:「我爹的意思?」
雪青姝:「嗯,妙音宗有人想害你,他想讓你去合歡宗避避風頭。」
喻緣不解:「去合歡宗避風頭?我離宗不是更危險嗎?」
在宗里,還有人護著她。
離開妙音宗,那她無異於新手離開新手村。
雪青姝:「喻宗主將心腹放在了你身邊,她會保護你。」
喻緣:「心腹?」
雪青姝頷首,正要解釋,大殿外就傳來一陣哄鬧聲,將她打斷。
「老頭,我們女兒家吃酒,你跟來作甚?」喻言抬腳跨進大殿,身後跟著喻秦鍾。
喻秦鍾皺著張臉:「吃酒,你們吃酒,我怎麼不能看了?阿言啊,你一女孩子家,少喝點酒,傷身體。」
他勸著,後面也跟了一條尾巴。
那人穿了條象牙白的長袍,和秦北陸一前一後,進了大殿。
這二人進殿後,後頭還跟著一人。
這人喻緣她們也認識,正是琴釀。
「真熱鬧啊。」雪青姝斂眸,慢條斯理喝著茶,幽幽道。
喻緣渾身僵硬,看著魚貫而入的幾人,沒有說話。
人這麼多,她早知道就稱病,縮房間裡了。
喻言一如既往在喻緣邊上坐下。
她喝了口酒,潤潤嗓子,正打算跟喻緣好好說說這回去合歡宗的一月游計劃。
結果,半路跳出個程咬金。
喻秦鍾在她身後咳嗽一聲,喻言連帶著身下蒲團就一個瞬移,和邊上的另一個空蒲團換了位子。
換好位子,喻秦鍾樂呵呵在空蒲團上坐下,擠在兩個女兒中間。
「老頭,你和雲停長老,還有師尊坐一起!」
喻言被迫和喻緣分開,指著在雪青姝邊上落座的雲停長老,有些急了。
但喻秦鍾聞言,巋然不動,只道:「你們二人粘了二十年,為父就讓你們分開個兩個時辰,急什麼。」
喻言不服氣,還想和喻秦鍾分說一番。
一旁,秦北陸就先按住她蠢蠢欲動的肩,與她道:「阿言,冷靜點,宗主是有話要說。」
喻言被迫閉麥,氣鼓鼓抓了喻秦鐘身前的琉璃盞,一飲而盡。
「老頭,你有什麼話快說,說完,我要和你換位子」,她盯著喻秦鍾,「如果你不換,那那個外門弟子,你和我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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