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當時的細節,即便是私下裡,那些人也諱莫如深。
虞蘭時如今意在整個虞家,就更擔心打草驚蛇,只能自己再去調查。
原本這種事不至於找上翟理,直到她看過母親的筆記本。
虞瑤就沒有記日記的習慣,唐珏也沒有。
筆記本更像是日程本和備忘錄,記錄一些要緊的或者間隔時間長的事件,偶爾還會備註一些完成情況。
因為記錄得簡短,一本厚實的筆記本時間跨度便很長。
外人都說虞珩對唐珏用情至深,也有人指責他不顧人倫是個禽獸,但鮮少有人提及唐珏態度如何,好像就是逆來順受或者半推半就的附庸。
唐珏脾氣確實綿軟,也缺乏野心,就好像是溫順的小綿羊,便缺乏了一些存在感。
虞蘭時原本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但她在筆記本上找到了答案。
唐珏有記錄親近之人的生日和重要節日的習慣,怎麼過、送什麼禮物都有記錄,看起來大多都是提前的規劃。
其中也包含了虞珩的。
一開始只有生日和節假日,後來多了紀念日,一個月、一百天、半年、一周年……
一直到她失蹤的前一周,她還是記錄下了虞珩的生日和周年紀念日。
只是已經沒有了如何慶祝的計劃。
從始至終,她筆下的稱呼都不是「哥哥」,而是「阿珩」。
翟理對此有些好奇:「就算你媽媽一直都喜歡著他,為什麼覺得他有可能跟我們這邊的事有關?」
他看了眼虞蘭時手邊的筆記本:「你又看到什麼了?」
虞蘭時搖頭:「就是什麼都沒有看到所以才要繼續調查。我只是覺得奇怪。很小的時候我媽媽就跟我說不要去找爸爸,我的親生父親是個壞人。」
翟理若有所思:「看起來是突然發現他做了什麼壞事。」
虞蘭時說:「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但他那樣的背景,又沒有犯罪記錄也沒必要犯罪,還能是做了什麼壞事?或許他養父的死與他有關係,但以我媽媽的性格,就算愛他愛到死去活來,也不能替他包庇。」
「要麼就是沒有證據,但那樣的話她根本沒必要逃跑,連唐家的人都不認。要麼就是被虞珩發現了,用唐家的人威脅她。」
「原本我以為是後者。就算不是養父的死,也可能是別的什麼事。」
翟理問:「那是什麼事讓你覺得奇怪?」
「沒有必要。唐家現在是比不上虞家,但也不是能讓虞珩輕易拿捏的對象。她不應該因為這個害怕。還有,」虞蘭時頓了頓,「我從記事起就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誰。就是我媽媽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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