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沒中毒。

等等!!!中毒?

他這幾天在霍息身上看到的違和感???

好像有了出處。

他咽了咽口水，「老攻，你最近真的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嗎?」

霍息神色一頓，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

好了。

他總算是意識到了。

兩輛救護車，嗚啦嗚啦，送往最近的野生菌中毒專科醫院。

挨個開始檢查。

但宋秋聲和霍息看起來都太正常了，稍微延後了一些，讓他們在觀察室坐著等一會兒，先把急症患者處理了再說。

宋秋聲這才發現，這個所謂的菌子中毒的專科，患者是真的多啊。

有個人瘋狂搖頭，應該是在蹦迪。

還有個人跟一堵牆吵了起來。

又有個孩子，說自己左手牽著喜洋洋，右手牽著奧特曼。

還有個小姐姐，口吐俄羅斯語，發音相當標準，據她的家人所說，那小姐姐僅僅只是上個月去俄羅斯旅遊了一個禮拜。

最後，又有個阿姨被帽子叔叔架了進來。

「老嬢嬢，你聽我說，你這是菌子鬧到了。」帽子叔叔苦口婆心，「你屋頭沒得外星人，你相信我嘛，我也不是綠青蛙。」

……

中毒的狀況，簡直是笑料百出，宋秋聲之前那個系統幻覺，到這裡，好像都變成小兒科了。

最起碼，中毒的宋秋聲，大部分時間看起來都是正常的。

宋秋聲:「……」

霍息:「……」

好不容易輪到了宋秋聲和霍息進診室。

喲，還是個老熟人。

之前專門飛a市去給宋秋聲治病的專家。

專家也認出了他們，有點兒不可思議，但是他下意識地看向宋秋聲，「又有系統了?」

宋秋聲搖搖頭，「沒有，我沒感覺有任何異常，不過我老攻可能不太對勁。」

專家詫異看向霍息，「看到幻覺了?什麼幻覺?持續多長時間了?」

宋秋聲豎起耳朵，偷摸打開了攝像頭。

死道友不死貧道。

霍息艱難開口，「我看聲聲說話，有字幕，而且字幕不光是聲聲說的話，還有後半段。」

「噗嗤~!」宋秋聲沒忍住，掐著自己大腿才沒讓自己爆笑。

專家顯得很淡定，「沒事，你這問題在我們這裡很常見，我們戲稱你這種情況叫字幕菌，只不過，你這個可能有點兒變異，具體後半部分，表現是什麼?幻覺持續多久了?」

霍息的脖頸都紅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現在意識到自己是中毒了，才知道自己後半段所謂的宋秋聲的心聲，應該全都是自己腦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