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妄恰到好處溫和一笑：「沒怎麼，回去睡。」

巫寧哦了一聲：「好，走……」

玄妄瞥了一眼自家大爺爺，他正好看過來。

四目相對。

一個嫌棄，嫌棄他的孫子下手太慢。

一個警告，警告讓他看好自己伴侶，別沒事找別人的伴侶睡。

巫寧和玄妄回到住宿樓，沒有直接上臥室，跟小乖乖打招呼，叮囑小乖乖他要出去，10天8天才回來。

小乖乖像聽懂他說話一樣，他說一句，它回應的吼一聲，吼聲很小，卻又忽視不了。

巫寧對它碎碎念10來分鐘，才站起來對玄妄道：「你不應該等我，你應該自己先上去收拾睡。」

玄妄：「不過10來分鐘的時間，不要緊，有個問題，好奇的想問你。」

「什麼問題，你問。」巫寧做了個請的姿勢，抬腳一邊往樓梯走，一邊道。

玄妄問的平常，像隨口，像只是好奇：「你和小乖乖說話，你能聽懂小乖乖的吼聲？」

巫寧側臉對他一笑：「我哪能聽懂它的吼聲，我是秉著我的寵物，就是我的家人姿態，跟它平等交流。」

「它聽不懂我說的話，我也聽不懂它說的話，我們彼此雞同鴨腳，各講各的。」

「當然，它是有智商的，它在觀察我 ，我也在觀察它，通常我會先對它講道，它要是不聽話，我在用拳頭招呼它。」

「嚴格來說，無論任何野獸，都是可以被馴化的。」

玄妄眉頭一挑，「按照你的馴化論，獸人也是野獸的一種，也是可以被馴化的？」

巫寧點頭：「是啊，只不過馴化的人不同，比如說你的大爺爺就被你的小爺爺馴化。」

「再比如說，牛運來和顧明燦兩個人叫我爹，也是我把他們兩個馴化，他們兩個才會叫我爹。」

「不同的獸類，不同的習性，不同的馴化方式，就像我馴化牛運來和顧明燦和你小爺爺馴化你大爺爺就是兩種不同的馴化方式。」

他對牛運來和顧明燦來說，屬於強者和恩情並施，導致他們兩個崇拜他，喜歡和他在一起，願意和他在一起玩。

歲桉大帝是用愛束縛龍璟赫，馴化龍璟赫，龍璟赫願意在他愛的牢籠里再畫地為牢，獻祭似的臣服他，傾慕他，仰望他。

玄妄：「是嗎？」

小黑蛇：「……」

是嗎？是嗎？

大壞蛋說話就喜歡拐彎抹角。

牛運來那一頭牛成不了他的威脅，他還在這裡暗戳戳的吃味，出息。

巫寧特別真誠的恩了一聲：「是。」

玄妄和巫寧來到他的房門前。

房門被打開。

巫寧抬腳要走進去，他叫道：「巫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