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那我下個月發工資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請你吃飯?」
邊玉禎聞言,夾菜的手一頓,饒有興趣道:
「你一個月,能拿多少錢?」
「三千五。」
應拭雪說:「全勤的話,還可以再加二百。」
邊玉禎:「.........」
他又問:「有沒有包括社保和公積金?」
應拭雪聞言一呆:「......這是什麼?」
邊玉禎愈發:「..........」
他活著這麼大,就沒有見過應拭雪這樣窮酸的人。
他只好道:「社保就是養老保險,公積金就是另外的......比如我爸是崇明第一醫院的副主任醫師,他的雙邊公積金就是五千七,以後買房子或者退休,都是可以取出來用的,到手工資,也大概有兩萬上下。」
應拭雪聞言又是一呆:「五千七!比我的工資還高!」
震驚的都忘了結巴了。
邊玉禎覺得應拭雪好笑,笑完之後,又忍不住嘆氣。
如果應拭雪當初不退學,能考上大學,估計也不會這麼辛苦吧。
他並不鄙視通過自己的努力賺錢的普通人,只覺得按照應拭雪當初的成績,不該是這樣的結局。
他應該有更好的前程才對。
看著邊玉禎沉默時的臉色,應拭雪不知道哪裡又惹邊玉禎不高興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又問道:「所以,所以我可以請你吃飯嗎?」
「........」邊玉禎回過神來,順手給他加了一筷子菜,道:
「得了吧。」
他隨口道:「就你賺的這三瓜倆棗,還不夠我吃一頓的。」
應拭雪:「........」
他微薄的自尊心又忽然被戳中了,聞言只覺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像是有一根針,使勁兒鑽刺進心裡一樣,猝不及防的疼傳來,令他白了臉,慌忙地垂下頭去,只能用吃飯掩飾臉上的尷尬和無措。
午飯畢,邊玉禎又叫服務員上了熱水,盯著應拭雪吃了藥,才讓助理開車送他回去。
回去的路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效作用,還是邊玉禎的真皮座椅是在太舒服,應拭雪靠著窗,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車略有些顛簸,應拭雪的額頭時不時磕在窗戶上,微微的疼痛感傳來,但是他實在是太困了,因此也始終沒有睜開眼睛,一直在半夢半醒。
沒多久,他忽然感覺一隻溫暖的手掌將他的頭和玻璃窗隔開,他順著力道倒進了一個溫暖的懷裡。
他實在是太困了,也不知道是誰給他擺弄了一個好位置,舒舒服服地睡過去。
美不中足的就是睡到一半,唇忽然有些刺痛,又麻又癢。
應拭雪有些不滿,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唇,卻被人死死按住了手腕,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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