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鬼的沉默讓方雅琪有點煩躁，她抓了抓自己的黑色長髮，有些不耐煩地再次開口，「叫什麼名字？再不說我可就又打你了啊。」

也不知道方雅琪剛才怎麼打的她，聶昭看到紅衣厲鬼微微瑟縮了一下，小小聲地說：「江小霜。」

「為什麼要追著她？」方雅琪就像是

「……就是突然感覺她有點親近，老是想盯著她看……」

「你沒想殺她？」

「……我不知道，我就是感覺老想摸她，要是能把她據為己有好像也挺好的……」江小霜露出了點憧憬的表情，似乎在想像擁有聶昭之後的場景。

聶昭有點無語，都怪那個稱號副作用，挺可愛的小女鬼都想搞強制了，都怪破系統！

「你不可以這樣。」方雅琪很有耐心地教育江小霜，「你產生這種想法是因為你被怨氣支配了，欲望被放大了，但是你不可以這樣隨隨便便害人的，這樣會影響你以後投胎的。」

「摸她也不行嗎？」江小霜在方雅琪面前乖的像是小寶寶。

「摸她還是可以的。」方雅琪扭頭對聶昭說：「你來讓她摸一下吧。你身上好像有什麼異常，讓我們對你都不由自主地產生親切感和關注。」

聶昭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看在方雅琪救了自己的份上湊到江小霜面前，「摸吧。只能摸幾下哦。」

趁著江小霜全神貫注摸自己的這會，聶昭忍著寒冷對方雅琪說：「是這樣的，雅琪姐，我是作為玩家去參加副本的。這次副本給的一個稱號獎勵的作用就是會讓鬼怪產生親近感並且隨時會引起鬼怪的注視。所以，我也沒辦法。」

聶昭有些尷尬，現在搞得她像是一個中央空調，並且還是個撩了就跑的渣女似的。

「原來是這樣。還好江小霜本性比較單純，哪怕是成了厲鬼也不會完全被殺欲支配，要不然你還真懸了。」方雅琪對這件事沒什麼所謂，畢竟這事也不是聶昭自己說了算的。

「不過，」方雅琪盯著江小霜，「你是怎麼死的？為什麼身上怨氣陰氣這麼重，但是卻還有一絲神志？」

江小霜摸著聶昭臉的手停了下來，她有些怕方雅琪，所以就努力地回想著，希望能讓她滿意從而少盯著自己。

「有點記不大清了，好像我以前是住在金海公寓的，後來家裡好像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死在家裡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就是現在這樣子了，不過我之前沒有這麼清醒的，姐姐，你怎麼讓我清醒起來的啊？」

「哦，我只是把你身上的怨氣吸走了一下罷了。」方雅琪毫不在意地說。

聶昭有點怵，小心翼翼地問：「那，雅琪姐，你吸走她身上的怨氣的話，會對你有影響嗎？比如說失去神志什麼的？」

方雅琪勾起唇角，「不會，畢竟我已經很多很多歲了，這點怨氣還是壓制的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