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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逸冷著臉,「你不會也認識她吧?」

wink扭頭看,「她乾的?」

然後沖江茶豎起大拇指,「茶姐牛逼,茶姐威武。」

江茶:「......」

江茶摳著手指,「要不你們先了解一下事情經過?」

袁庭業、胡卓和wink毫無理由的幫偏,幫得她有點心虛。

wink靠在牆上,歪著頭,疑惑的問:「小叔,憑你的身高,江茶跳起來能夠到你的頭嗎?」

胡卓說:「不用腦子想也知道絕對是誤會。」

袁逸:「......」

袁逸真的想頭大了,「卓兒,你本來就沒腦子,還不多用用腦子!難道我必須是站著給她打的嗎,我不能是別的姿勢?!」

胡卓迷茫:「那你是什麼姿勢啊?」

夏江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哼著說,「他在我身上坐著。」

wink豎起大拇指,「這姿勢勁爆,不會是太辣眼睛了,所以才被茶姐打了吧?」

袁庭業獨自走了進來,處理好傷口的醫生和護士也出去了,這會兒治療室里沒外人,他反手將門關上,眼風掃過屋裡的幾個大老爺們。

現在,江茶已經知道袁逸和袁庭業的關係了,也明白為什麼在酒吧里她會覺得袁逸又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他的五官和袁庭業有七分相似,陌生是因為氣場和袁庭業完全不同。

袁逸的兇惡在眼裡,在眉上,在薄唇上,喜怒哀樂鮮明張揚。

而袁庭業是鋒芒內斂、不動聲色、鎮靜慎言、他的情緒像冰封的湖泊,永遠不知道冰層有多厚,又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危險。

他的平靜,本身就是一種威懾。

袁庭業走到江茶身旁,隨意的按著左手腕的卡地亞藍色袖口,「劉暢在外面和酒吧老闆談賠償的事,警察那邊有律師應付,現在,你們誰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夏江南:「是我——」

「你閉嘴。」袁庭業說。

夏江南抿住,往桌子上一趴,扭過頭。

袁逸說:「咳,我——」

「你也閉嘴。」袁庭業說。

袁逸不情願的瞪他。

袁庭業說:「江茶,你來說。」

今天晚上,第二次,全場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她。

江茶從角落裡站起來,摳著手指頭,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快速簡單的簡述了一遍,說起袁逸頭上的傷時,著重表明自己是看他快把夏總打死了,自己攔不住,所以才撿了個酒瓶子,出此下策打傷了他。

「哼」,袁逸冷笑,「你看他活蹦亂跳的樣子像是快被我打死了嗎。」

江茶縮了縮脖子,「抱歉,我不知道二位的關係。」

第028章 只有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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