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婆家,一家子極品,常苛待於她。】
【還有,她自己都不知,她正給伺候月子的女子,是我大姐夫的外室。】
【當時大姐姐同意嫁給那人,是因二房的人借著探看的名義,在娘不在時,暗中埋怨、苛責大姐姐,讓大姐姐倍覺連累了妹妹們。】
【大姐姐既不想讓娘親和哥哥傷心,又不想連累妹妹們,才做了嫁人的決定。】
秦萱的手,緩緩抓皺了胸口的信紙,似覺心在滴血。
她緩緩起身,「我想知意了,得讓她回來,親眼看看,才能放心。」
「紅香,備紙墨。」
她想到方悅安說知意婆家儘是極品一事,怕對方不讓女兒回來,在最後特意加上:若歸來及時,許能一同入宮,得陛下賞賜。
秦萱不禁有些疑惑,當年她派人去查女婿背景時,明明得來的消息是對方一家子本分可靠。
可安安的心聲絕不會有假。
當年她派出去的人也必定可靠。
那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難道是二房?
此念頭一出,秦萱心中一陣惡寒。
搭在桌上的手微微蜷縮,指甲在桌面留下深深的抓痕。
傍晚將至,方珣禮才從外面回來。
他附耳輕聲,對母親說了句:「三日後,我與郭大人入宮。」
秦萱攥緊帕子,安心幾分,卻也更加擔憂。
怕他分心,秦萱並未將方知意的事告知。
一日後。
懷澤看著早早起床,又總是盯著自己看的方悅安,心裡發毛。
方悅安笑呵呵的:【昨晚,郭朗來說,林家請了道士,今日上門。】
懷澤防備地看著她:【我知道啊。】
方悅安:【那我們得去看看,對吧?】
懷澤微微眯眼:【所以呢?】
方悅安:【我想去看熱鬧,你借我點東西。】
懷澤疑惑之際,已經被方悅安抓在手中,只覺腦殼一痛。
【啊!你幹什麼!】
他用翅膀捂住後腦,使勁揉了揉。
方悅安拿著一小撮羽毛,放進香囊中,拿在手裡。
她問爾爾,「你還能看到我嗎?」
正幫懷澤吹著後腦勺的爾爾點點頭。
「不可能啊。凡人看不到你,我帶著你的羽毛,應當也有同樣的效用。」方悅安疑惑著撓了撓頭。
懷澤揉著後腦勺,氣哄哄道:【你別忘了,她吃了仙丹。】
昨晚,他還發現,爾爾能聽到他們兩人的心聲對話。
他再三叮囑,讓爾爾別與任何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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