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一聲嘹亮的嬰兒啼哭,響徹整個東宮。
又在街上逛了不到半個時辰,一家人已有倦意,便回了家去。
兒女們接連回了各自的院子。
秦萱照看方悅安與爾爾睡下後,才回雲香院。
方湛已換下外袍,正負手立於窗邊,沉思著。
秦萱看出他有話要說,屏退門邊的下人,上前詢問:「怎麼了?可是因方才的心聲?」
方湛牽住秦萱的手,拉著她坐到榻上,低聲道:「齊王的性子執拗,他若得勢,對知意來說,當真不是件好事。」
秦萱明白他的意思,心中有著同樣的擔憂。
在街上,方湛對齊王所言,其中意思明顯,對方不可能聽不懂。
他們與齊王告辭後,她雖沒回頭,但聽安安心聲便知,對方依舊沒死心。
這齊王,首先就不是個頭腦清楚的人,他堅持做糊塗事,遂了自己心意,害的就是別人。
「知意十五歲就遭逢人生大難,又在泥潭中苦苦掙扎近兩年之久,如今好不容易獲得新生,絕不能讓任何人再傷害她。」秦萱的一隻手搭放在腿上,用力摳著上面的繡花。
方湛握著她的手,稍微用力:「萱兒,你無需憂慮。這件事交給我,我定會護好女兒,護好你們所有人。」
秦萱輕緩點頭,隨著方湛手上的力,靠上他的肩頭。
「你打算如何做?」秦萱輕聲問。
「自然是配合安安,不讓梁貴妃母子如意。只要他們得不到那個權利,就沒法為所欲為。」方湛盯著燈籠罩上,閃動的朦朧燭火,眸光深銳。
不僅為了女兒,還為了他與眾兵將千辛萬苦守衛的國家。
目前看來,賀承瑾若做了皇帝,並不會如何英明。
「其實,我一直覺得,梁貴妃與金家結親,是別有用心。」方湛又道。
秦萱起身,等著方湛說下去。
方湛將她的頭攬回去,細說:「安國公曾名震一時,雖說現在老了,因沉積的傷病,卸任在家,手無兵權,可他在軍中依舊頗有威望。不僅是我,還有許多大小將領,都受過他的恩惠、指點。若真有那一日,不能說一呼百應,但定有五十。」
秦萱眉頭輕蹙:「之前聽你講過的金老將軍,不像個糊塗人,或是要爭些什麼的樣子,豈會看不出梁貴妃用意,應下這門親事?」
「就算一般人不知,金老將軍有這個本事,他自己定是心如明鏡。」
方湛垂眸:「前陣子,我的傷徹底好了之後,不是去拜見過金老將軍一次,聽他說了幾句掏心之言,或許就是答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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