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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治?」塔烈因一聽見「死」這個字,頓覺情緒都暴躁起來。

軍醫被他不自覺溢出的信息素壓的難受:「請君吻,傳統的解法是用異性的吻,這種花一碰到異性的口水,就不會再長,也就不能吸取宿主的營養和血液。」

「很好。」塔烈因幾乎立刻把人抱起來帶走,只留下一個冷酷的身影消失在醫療部。

軍醫:「……」您別急,聽我把話說完啊。

這是一艘與永生號同等規模的母艦,主艙內元帥的辦公室連接著臥室。

塔烈因把沈越扔在床上,被扔的沈越居然還有力氣在內心吐槽:「……」您還記得我是個病人嗎?

塔烈因做事十分乾脆利落,俯身咬住他脖頸邊上的花。

柔軟的花瓣被口舌觸碰,立即便枯萎,塔烈因口中含著枯萎的花從他傷口上扯下。

一朵朵失去生命的花被塔烈因冷冷的吐掉,隨之灑落在床下,濺起漂亮的血珠。

沈越偏過頭,這種痛感輕微,只有塔烈因的嘴唇觸碰皮膚的感覺異常明顯,對方的呼吸落在他脖頸上,灑進他失去花朵後暴露的傷口,融進他的血液里。

每一次傷口上被他含著摘下一朵花,就如同身體內隱藏的某種衝動被挑動一次,沈越的眼神便會變得更深邃。

每一次從他傷口上摘下一朵花,塔烈因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濃烈。

最後一朵花躺在鎖骨上,塔烈因伏的額頭蹭到他下巴,口中咬扯住那朵花,仿佛一根纏繞在骨頭上的根莖被扯斷,沈越眉頭擰了一下。

所有的花被摘下,流失的精力和力氣似乎恢復了一些。

一條傷口從耳後一直延續到鎖骨,塔烈因沒有停下,他的吻仍在繼續。

是什麼東西在這中間變質了。

alpha的信息素早就在摘花的時候變得不可控制,房間裡充滿了屬於塔烈因的冷金屬氣息。

沈越知道自己也快守不住信息素的關口了。

嘩啦!白色手套握住衛衣的領口,整個敦實的布料被塔烈因毫不費力從中間扯開。

「等等,你要做什麼?」沈越承認被驚到了。

瞧塔烈因這架勢,顯然是剛剛在暗室里解褲腰帶解一半被打斷還在不爽著,現在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了。

問題是他現在這病懨懨的模樣,就只有乖乖被按的份。

不,這不符合EA定律。

「你說呢?」塔烈因冷笑,眸珠的紫色已經變得更加深沉:「之前在修復艙里咬的很開心吧。」

沈越毫不懷疑他下一刻就會把自己生吞了,「……我只是看你易感期難受……」

塔烈因低下頭直視他,熾熱的呼吸盡數噴在他臉上,語氣卻陰冷冷的誇了一句:「真是樂於助人啊,我現在更難受,不如幫到底吧。」

沈越咳咳兩聲,虛弱不堪:「那你至少等我……咳咳……恢……恢復一下?」

話語中陡然咳出一陣血絲,落在床單上格外觸目驚心,說完這句,沈越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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