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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庭陽沒辯解什麼,只是淺淺的笑,無聲無息的將郁言的碗碟換回來:「吃完我來接你,外頭風大還下雪,地滑,聽到了?」

他給郁言擦擦嘴角,又捏捏耳垂:「要等消汗再出去。」

郁言呆呆的哦了一聲,腦袋裡亂七八糟好像毛線球被誰剪亂了,纏的四面八方都是亂麻。

送完衣服,鄭庭陽就回車上了。

向遷深吸一口氣:「靠。剛才的鄭庭陽,怎麼和我前幾天在宴會上見到的不一樣??」

第11章 你愛人是不是不行?

郁言的腦袋裡也懵懵的,老闆娘上烤布雷的時候還特意多給了兩根新做好的草莓糖葫蘆。

以前郁言一直都以為這家店超便宜,他每次大吃特吃都不會超過五十塊呢!

他和鄭庭陽婚後的經濟沒有合在一起,花店一個月給他開三千五百塊,日常開銷和租房他已經不再需要,這幾個月他的小金庫直奔五位數,為此他今天還揚言讓向遷敞開吃,他請客。

「那輛勞斯萊斯在對面停了好久,從你進門的時候就在。」向遷喜歡玩車,喜歡留意。

郁言咬著糖葫蘆,聽著老闆娘說:「呦?他真沒告訴你呀,小鄭早就在我這充錢了,說你的食材都必須是新鮮的,要乾淨的,他說自己不能吃辣,每次都在街對面等你啊,你不知道?」

郁言想,他真不知道!

他還以為自己瞞的可好了,每次都把小肚皮吃的快要撐破了才肯罷休。

原來人家老早就發現,並且在對面等著他吃完。

郁言想起,每次他產檢時鄭庭陽都會放假在家開會,下午到醫院來接他。

原來是跟在他身後,不想打擾他的小世界...嗎?

如果不是今天下大雪,他仍舊不會發現跟在身後的身影,變成偷燈油的小老鼠,嘴巴都忘記擦。

向遷無話可說。

在向遷口中的鄭庭陽是一絲不苟穿著西裝,流連於各種工作場景嚴肅對待下屬的老闆,男人的那雙桃花眼似是能奪人空氣利刃,壓迫感十足,不流出半分柔情。

郁言是不信的,他眼裡的鄭庭陽溫柔,善良,是個負責的好父親,善良的願意容納落魄妻子的好丈夫,才不是他口中的羅剎閻王。

外頭有人在等,他沒再和向遷多聊,發了消息說吃完了,穿好羽絨服,手裡拿著一串冰糖草莓準備帶走給庭陽。

這件羽絨服比他平時穿的要大一個碼數,正好的羽絨服在坐下時會有些勒肚子,大一些的呢雖然不會勒肚子,手臂的位置太長,他的骨架又小,整個人又埋進了大衣服里。

坐在店裡像等家長來接的小朋友。

家長很快從車上下來接他,儘管上車的路可能不到一分鐘,鄭庭陽仍舊把他的圍巾給圍的嚴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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