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書問:「那明天...」
「高文景還能走路嗎。」
林秘書:「肋骨骨折三根,輪椅或者拄拐的話,應該可以。」
鄭庭陽:「明早我去警局接受調查,聯繫不上我是自然,想見我只有家屬可以,郁言是我唯一的伴侶,他想讓我放高家一條生路聯繫我,就讓他求郁言吧。」
「膝蓋能走,就別讓他站著求。」
「小魚起得晚,晚些叫他。」
第25章 他想聞一聞他的味道,哪怕一……
身體疲憊,郁言生殖腔漲漲的睡著。
自從腺體成熟後,他每個月都習慣了打抑制劑,這種痛苦的折磨伴隨著年歲隨著時間讓他習慣,即便是孕期也是一樣。
他從未有過這麼迅速且舒適的度過發情期。
潛意識的發情期對於他來講是無力燥熱的蒸籠,可這次,鄭庭陽讓他顱內興奮舒服的感覺完全蓋過一切難耐,將曾經的難捱取締成為纏綿悱惻,眼淚蔓延。
夢回高中時,他被父親帶去陌生的飯局,穿著校服站在包廂的屏風前垂著眼眸,聽著父親和高家人商量他到底值多少合同。
高總指縫中夾著煙笑的肥肉亂顫,在轉桌上轉過來一杯酒問:「郁少爺給個面子什麼合同都好談。」
父親也催他喝,那時他的腺體剛剛成熟,酒精醉意讓他信息素亂飄,他慌裡慌張的貼上貼紙,高總在空中嗅著他的甜味,商量著問:「何必要合同呢,郁少爺將來上學的費用我都資助,以後進高家陪文景當伴讀,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如何?」
話中意不僅不給郁言名分,還要他進高家成為所有物。
郁言長長的睫毛顫抖,躲進會所的衛生間裡無聲的哭。
他不知道自己從這個隔間出去後,會不會得知父親已經把他送給高家的消息,他甚至高中還沒畢業...
隔間裡的小世界是他唯一能獨處的地方。
他的味道,他的信息素被當做商品,他知道自己這輩子逃不出牢籠。
隔間被敲響,從腳下的縫隙中遞過來一張貼紙,無言,隔著門他聽見外面的男人似乎是服務生,對其他想進衛生間的人說:「衛生間壞了,去其他層上吧。」
郁言貼好腺體貼紙,小心翼翼的打開門,他見到少年清瘦的背影穿著服務生的服裝,站在鏡子前洗手,擦拭,烘乾,少年什麼都沒說,也沒有好奇他味道的舉動,等他走後,郁言才從隔間裡出來。
鏡前有水痕畫出來的大笑臉。
郁言看著那有些幼稚的笑臉,擦乾眼淚從包廂中走出去,服務生靜靜的等在門口。
少年的臉上是被養父打出的淤青,拿著托盤走在他的身後,送他回到包廂。
少年是學校里的混混,同學們說他是生下來就被父母拋棄的可憐蟲,無人教養,爛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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