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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行集團。
鄭庭陽看著電腦上的花店的監控,微微皺眉,煩躁的筆尖一下一下敲在桌上。
林秘書站在旁邊,心提到嗓子眼:「鄭總?」
「做乾淨了?」
林秘書點頭:「浩洋集團的股票大跌,高家父子的罪證已經提交上去,只要他們賣出股份,我們的律師會為他們辯護爭取緩刑幾年,進行收購。」
「當初拍下京城地皮我們是用了三十億,超出預算十八億,策劃部剛算好數值,等收購浩洋集團後,一年內浩洋集團的利潤剛好能填上多餘的資金,在十八億左右。」
林秘書跟在鄭庭陽身邊許久,每一次都會被老闆的縝密和手段震懾幾分。
高家父子這次叫偷雞不成蝕把米,高文景在拍賣會上和鄭庭陽爭的地皮,抬高了多少價,最後都要他家裡的公司全部為鄭庭陽賣命來補不說,自己還進了監牢,等他們再出來時,外面的世界哪裡還有他們的容身之地。
「肖總來了,在外面等您。」林秘書接過他手中的文件。
鄭庭陽挑眉,眼中多了幾分清冷:「他來幹什麼,讓他進來。」
肖凱是他在國外投資的合伙人。
辦公室門被打開,一個男人穿著淺灰色西裝,短捲髮,戴眼睛,國外混血皮膚很白,一進門手裡還拿著嬰兒紙尿褲禮盒:「新婚快樂?這麼久也不知道來國外看看我,害得我要坐好久飛機飛回來...」
他乾脆利落的把禮盒放在辦公桌上後像是到了家似得,直接坐在沙發上拿起個蘋果啃:「喂,我人都來了,怎麼不理人?太沒禮貌了。」
鄭庭陽眼皮都懶得掀:「有病找景臣,讓他給你治。」
肖凱聳聳肩,念叨著無趣:「老裴讓我來的,他說你最近忙的話讓我過來任職,副總。」
「畢竟郁老爺子死了,你覺得郁言多久能知道這事?建議你多花點時間哄老婆,他怕你哄不好老婆,把這麼大的集團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鄭庭陽的目光看著監控,等看到寧遠已經離開花店後,向遷到了花店才關上監控頁面:「沒處理乾淨你回來幹什麼。」
肖凱翻了個白眼:「你知道那個老東西欠了多少債,身上多少官司?他國外的債務我能解決,國內沒作廢的合同我能怎麼辦?即便是通天的本事也難啊。」
郁老爺子沒死前,他身上未完成的合同還會在他的身上累積債務。
但人一死,身份檔案上就會有記錄,債務直接作廢亦或者通過官司轉移到子女身上。
「你要不然和他坦白算了...」肖凱為了在國外抹除郁老爺子的債和存在過的痕跡,廢了不少精神。
「老裴當年只是幫你延期郁言嫁人的時間,總有疏漏的時候,你當時在病床上都動彈不了,郁老爺子還到處瞞著把郁言轉手賣,一般人哪能找到?」
這事,是扎在鄭庭陽心上的一根刺。
裴長忌所在的裴家父兄相殺,他一直在為裴長忌做事,招惹的仇家不比裴長忌少,那陣子趕上裴家兄弟奪權,裴長忌被刺殺,一刀差點到動脈。他又被盯上中槍,對方擺明了要一不做二不休的剷除裴長忌本人以及左膀右臂。
那時候郁家又破產,負責在海城盯郁家的人早就因為裴長忌刺殺的事調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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