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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沈逸也終於走到了山坳村口。

山坳村口進去往左走五十多步的地方,就是穆勒老爺子的大院兒,這裡只供他和妻子居住養著兩隻獒犬。

成年的子女不管成沒成家都一應住在離他們一里多地的村子最裡面,近山,方便養羊和黃牛。

他們家分開吃住,財產卻是共有,一起養著一百多頭的牲畜,其中有二十頭大黃牛,還有幾隻今夏才出生的小牛犢。

所以他們家缺草料得緊,最近正是用糧食換勞力幫他們打草的時候,每年都要搶在這兩天多備些草,儘量讓牲口出了寒季別掉太多稱,草料充足,墊料勤換才能不生病。

又因著今年山上堰塞湖垮塌,他們雖沒松茸村那樣被大水衝垮了房屋,但因積水過多,到處濕噠噠的,好多以往願意在這兩天多掙點口糧的同村人都多少有了風濕痛,萬不敢進山加重病痛了。

但也有少數幾個日子過的艱難的,今天也進山幫著打草了。

今年穆勒家的兒子們都背著背簍提著砍刀去山裡打草去了。

沈逸一來穆勒老頭兒就知道這是來他家下苦力換口糧的,忙讓老婆子給端了碗還溫熱的麵湯遞給沈逸。

「逸哥兒,你去年前年都有來,條件還是那些個,阿叔我不是剋扣的東家,絕不缺你一點兒。」穆勒大叔是塔塔族的典型面貌,五官硬挺,皮膚冷白,長著符合年紀的皺紋,說話也是直來直往。

「阿叔,我都曉得的,只是想跟您商量下今年一大背簍草料換一兩麵粉成嗎?」山上草料不好打,以前上午打一背下午打一背就已經是極限了,有時候下午為了趕在天黑前回家不敢多誤了時辰,明顯就午那背簍要少些。

穆勒老叔每次嘴上說著少給抓了點麵粉,不打緊。其實從未剋扣過一星半點。

「我如今十七了一年比一年勞力好,我想打滿三大背簍,我怕今天大雪下來的早,我來不了幾天。」

沈逸說著捧起那碗麵湯喝了個實在,用袖口抹了抹嘴,面容坦然。

「成,怎麼不成,但你得注意著安全要緊,不能托大,要是打不了三背簍就還是按以往來。」

「阿叔,我曉得了,快把鐮刀給我吧,我這就去了。」穆勒大叔家的鐮刀是理縣鐵匠鋪子裡買回來的,比他自己的骨刀快多了。

本來主家請人幫忙也是要自家出工具的,穆勒嬸子趕忙把柴房裡掛在牆上的鐮刀取出來遞給逸哥兒。

「嬸子昨兒下午才磨過,小哥兒快快的去,好好的回。可不敢下溝里割草,摔了凍著了可就壞了。」

沈逸笑得軟和:「我去了,阿叔嬸子莫擔心。」

從穆勒大叔家屋後走小道,一里多路就能上山,還不用經過村里那條大道,避開不少人戶耳目,雖民風淳樸卻也不是人人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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