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坐在條凳上,看這個老光棍淫邪得盯著他媳婦兒胸前身後看個不停,遲遲不說來意,正準備掏傢伙打瘸腿轟出去的時候。
坐在板凳上的老光棍從衣襟里掏出一粒銀子,漏了漏白,就又塞回去。
「我就不繞彎子了,你把你家逸哥兒嫁我,我能出半錢銀子加一頭大公羊的聘。」
沈安眼睛亮了亮,沈安媳婦兒也驚得張了張嘴。
「我呸,你都能當逸哥兒爺爺了,想什麼美事兒,從哪來回哪去,我當沒聽過。」
沈安媳婦兒癟癟嘴,尋思著不搭話頭也好,這老不羞一看就不是好的,誰知道成了親戚後會不會三不五時登上門來輕薄她,這麼一想就不覺得那半錢銀子眼饞了。
「雖然逸哥兒好看是出了名的,可別忘了他住在外男家,都不知是不是早破了身子,除了我還有誰敢以妻相娶?別不是早做了別人通房,卑賤不堪。」老光棍往地上吐了口濃痰,越發憎恨那個沒能得手的傍晚,本來可以是塊兒完璧下口。
「他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父母皆亡,長兄如父,他的婚事自是我做主。那官家的要是敢如此下作我自去找村長評理。」
「自是你做主,我這聘禮還不夠豐,那什麼官家可不會像我這般下重聘。」
沈安當然眼饞銀子,但是這事兒不好應,一來容易被詬病,二來怕沈逸跟他拼命,再一個他名聲無所謂他膝下可還有兩小漢子將來也是要娶親的。
不是不想應,是不敢應。
老光棍壞心眼兒比兩夫妻加起來都有多,看一眼就知道沈安在想啥,沒有什麼不敢的,只看籌碼夠不夠多。
「我加到三隻羊,半錢銀子照給,你愁那些個看不著的干甚?風言風語能死人?我看你這灶房一目了然,還是擔心擔心這個寒季能不能養活你兩個兒子再尋思以後吧。」
叮!沈安腦子裡像是被錘了一記燜拳,是啊,活下去才有以後,這個寒季明顯來的早了月余,還不知道明年開春怎麼過呢,財帛動人心,他完全也可以使銀子給他兒子們買媳婦兒過日子啊。
沈逸啊沈逸,別怪兄長狠,要怪就怪這老不死的看上了你。
沈安當然不好一口就答應下來,也不能嚴詞拒絕。
「你看你這這幅樣子,我把逸哥兒許給你我得受多少白眼挨多少唾沫釘子?這事得容我考慮考慮。」
老光棍一瞧,成了,這孫子明顯動心了,還說什麼考慮做樣子給誰看呢,假的令人作嘔。
「那我就把帶來的禮拿回去了,告辭。」老光棍橫沈安一眼,做勢要走。
沈安媳婦兒強笑著過來虛拉著老光棍的胳膊挽留,「您看這大冷天的,用了飯再走,爐灶還溫著做起來快。」她可捨不得三頭大羊半錢銀子,也是沈逸樣貌好,值得上價。
沈安看著妻子諂媚那樣子臉色沉了沉,還得假笑著配合挽留的說辭。
就這樣在這留了飯,油紙包里的羊油也留下了,下桌的時候又掐了一把來收拾碗筷的女人臀尖,眼睛還綠油油盯著人胸口弧度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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