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有符紙的影響,也變得清醒過來。一邊惱怒自己和弟弟說了不該說的話,一邊在思考女人說的話。
要說孩子長得像他,其實看不大出來。不過人嘛,看人的時候總是喜歡帶上自己的想像。聽著女人的解釋,看著剛出生的孩子,他還真從孩子那看不出五官的臉上看出孩子有幾分像自己。
作為一個男人,且作為一個有正經工作,負責養家餬口的男人,他是自信、自大的。要說孩子是弟弟的,他信,畢竟弟弟比他年輕,加上比他會說話,女人可能會因為他的花言巧語被他迷住。要說孩子是親爹的,他是不信的。親爹都多大了,都是半腳踏進棺材的人了,怎麼會跟兒媳婦胡來呢?
一定是媳婦為了氣自己,故意胡說八道。
想到這裡,男人緩和了表情,上前半擁住女人,「別哭了,我相信你。」
暗暗地給年輕男人使一個眼色,「剛生完孩子不能哭的,快別哭了」
一邊給女人擦眼淚,一邊哄人,「這次去海邊,我給你帶了好些珍珠項鍊回來。你不是喜歡戴那些珍珠項鍊嗎,等你出月子了,都給你戴。」
女人立刻不哭了,撲在男人的懷裡,一口一個「死鬼」的喊得嬌羞。
孩子長得像誰,長得不像是已經不重要了。男人不想再追究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畢竟他自己身上也不乾淨,擔心自己要是追究下去,會把自己的秘密都抖落出來。他如今可是拿工資的開車師傅,要是被人知道他在外邊搞破鞋,他的工作肯定沒了。
女人也不想再跟男人鬧彆扭了。對於男人,她是心虛的。生了男人親爹的孩子,她理不直氣也不壯,不太敢跟男人鬧起來,生怕他惱怒之下會對孩子的出生究根問底。
夫妻兩個都選擇息事寧人,年輕男人自然也不會故意挑事。三個人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重歸於好了。
女人的身體好,不用住院了,第二天就可以出院離開。
他們走的時候,葉媧看到了,跟著他們走了一段路,直到走到門口才停下。
站在門口,她看到女人跟男人有說有笑的,親親熱熱地討論要給孩子取什麼樣的名字。
對於他們能和好,葉媧是高興的。她一個孩子,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鬧彆扭,看到他們和好了,只以為是自己的幫助起到了作用,樂得挺起胸膛,恨得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那個「助人為樂」的小英雄。
可惜葉阿奶等人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並沒有通過她的肢體動作猜到她的想法,只以為她是見許向國生了孩子高興,便隨她自己高興去了。
中午的時候,葉阿奶幫著許家人一起把許向國送回家裡。
「老二家的,我們下午就走。」
葉阿奶不等許向國問,先解釋了,「有你娘照顧你坐月子,我很放心。等回去了,我讓老二給你送細糧過來。」
說完又跟許向國娘說:「親家,我家老二家的就得麻煩你了。家裡還有一大家子要管,我實在是走不開身,又得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
許向國娘巴不得葉阿奶趕緊走。婆婆哪有親娘盡心,有她照顧閨女就行了,用不著留閨女的婆婆在家裡鎮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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