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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見慕與安的小動作,顧之淮噗嗤一聲笑了,慕與安皺眉:「你笑什麼?」

顧之淮道:「我不會往你的碟子裡放魚的。」

慕與安:「……」

他面色不太自然,帶著一些被戳破後的尷尬,仍舊坐的端端正正,似乎在和顧之淮僵持,等到那些菜都撤下去之後,慕與安才鬆了一口氣。

窗子底下擺著一張小桌,放了兩把椅子,這是想著客人們吃完飯,要是覺得悶了,可以看看屋外的風景。

不過眼下屋外正是冰天雪地,風卷雪花。

顧之淮才剛剛將窗子打開,就有雪花被風吹進來,顧之淮用東西將窗子撐住,揉了揉臉,他問慕與安,「世子妃要過來看看嗎?」

慕與安坐在花叢中,仿若美人端坐蓮花台,聽見顧之淮的聲音轉過頭的時候,花枝剛好掃過慕與安的臉。

慕與安冷聲道:「不了。」

冷淡的眉眼在花中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為什麼不過來看?」

大抵是他沒事找事,慕與安終於惱了,張口就是:「顧世子的皮厚,經得住風霜。」

顧之淮笑呵呵的,也不生氣,他居然希望慕與安再多罵兩句。

第18章 第十八章 感覺自己一隻手也能握住慕與……

從明月樓回來的第二日,顧之淮拎著之前送給慕與安的劍,興沖沖地要和慕與安練劍。

慕與安靠著軟枕在看書,這些日子,他幾乎將淮安閣里,顧之淮的藏書看得差不多了,但好在,顧之淮這兩日到處搶劫,又搶了些新的書回來。

顧之淮說完,慕與安慢條斯地看了看他和劍,又慢吞吞地收回目光,「我不去。」

連成親夜看見劍的心潮起伏,都已經在這些日子消散了。

顧之淮倒拿著劍,往慕與安跟前湊了湊,慕與安頓時往後縮,顧之淮想去按他肩膀的手,拍在了那張矮几上,他問:「你為什麼不去?」

「我比不得世子,已然是個廢人了。」

慕與安武功全廢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碰過刀劍。

顧之淮直氣壯道:「就是因為廢,才要多練啊。」

這話不止慕與安聽不下去,就連一邊站著的餘慶也覺得莫名其妙的,「世子,既然世子妃……」

餘慶剛剛開了個頭,就被顧之淮瞪了一眼,餘慶不敢說話了。

最後慕與安硬是被顧之淮扯了出去,今日沒有下雪,院子已經被打掃出來了,要不是慕與安臉色太難看了,還挺適合切磋的。

顧之淮不知道又從哪裡找來一把新的劍,擔心慕與安的身體,顧之淮甚至讓雲樂將常先生請來了。

慕與安藏在袖中的手攥緊了,脊背繃的筆直,看見這一幕的雲樂小聲提醒顧之淮:「世子,不要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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