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護衛笑彎了眼睛:「徐公子你可算是來了,我們家主子正等著你呢?」
「你們家主子是?」
「徐公子進去就知道了。」
護衛做了一個請往裡的手勢,徐鴻熙志得意滿地問:「你們家主子真的在等我?」
「是啊。」
等著收拾你呢。
護衛磨了磨牙,他是顧之淮從李昆傑那裡要來的捕快之一,沒少受徐鴻熙的欺壓,松縣的百姓都等著看徐鴻熙的笑話呢。
徐鴻熙昂首挺胸地走了進去,配合上他臉上的紗布,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這處宅子雕樑畫棟,其中更有假山流水,奇珍花草數不勝數,越看,徐鴻熙越覺得不滿。
早知道他當初就該一把火把這宅子燒了,送那老僕下去和他主人團聚。
轉過迴廊,步入一處花園,當初打他的人,還有那個老僕,都在花園中間的亭子裡。
徐鴻熙咬咬牙:「原來是你們。」
顧之淮挑眉問徐鴻熙:「徐公子,幾日不見,你臉上的傷可好了?」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徐鴻熙的臉上還蒙著紗布呢,徐鴻熙攥緊拳頭:「我遲早會要你們的命。」
慕與安緩緩一笑,他輕聲問:「你就不怕我夫君……」
王妃叫他夫君呢,顧之淮活動了一下手腕,逼近了徐鴻熙,拍了一下徐鴻熙的肩膀,徐鴻熙癱軟在地,顧之淮道:「聽聞徐公子極擅長投壺,不如我們也來玩一玩?」
徐鴻熙沒想到對方竟然要和他玩他最擅長的投壺,他從地上爬起來冷笑一聲:「投壺是要有賭注的,你拿什麼來賭,你娘子,還是你自己?」
顧之淮輕描淡寫道:「徐公子難道不知道,愛人是不能用來當賭注的嗎?」
許是對方要玩投壺,徐鴻熙太過勝券在握,他的囂張氣焰又回來了,他環著手道:「我確實不知道。」
玄影和雲樂布置好場地,徐鴻熙拿過一支箭,比劃著名道:「賭注到底是什麼?」
「徐公子想要什麼?」
徐鴻熙惡狠狠地看著顧之淮,「我當然是想劃花你的臉,再……」
徐鴻熙的目光流連在慕與安身上。
「好啊。」
顧之淮答應了下來,將箭塞到了慕與安的手心裡,「娘子,就用我做賭注,贏死他。」
慕與安盯著手裡的箭,目光微動。
顧之淮之前說,他早就將自己查了個精光,居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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