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著時間推移,鴛北沁卻發現事情走向有點不對頭了。
最初,每天按時回家的路岑亦開始時不時的晚歸,追其緣由,人解釋說是和朋友打籃球,或者社團活動超時啥的,一頓主動送上門的香吻之後,鴛北沁就像個昏君,成功被忽悠過去了。
但逐漸的,路岑亦晚歸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從最開始的一禮拜一兩次晚歸變成了一禮拜天天擱外邊兒,時間也從開始的晚半時變成了晚一小時,一個半小時……
除此之外,雙休日也不再嚷著要鴛北沁帶他去玩兒了,自己一個人大清早的出門,晚上七八點才捨得回來,擱外面瘋一天,回來之後說自己累死,倒頭就睡,讓準備親熱一番的鴛北沁連下手的機會都沒有。
即便如此,鴛北沁也還在一直給自己下暗示,要心態平和,心態平和,畢竟自家崽崽壓抑了這麼多年,如今好不容易脫離了枷鎖,玩一玩也沒什麼問題,要淡定,要穩住……
直到有一天,越來越過分的路岑亦打電話跟她說,說他晚上有個聚會,今天不回來了,忍耐了許久的鴛北沁才徹底黑了臉。
她可以容忍路岑亦搞外交,可以容忍他晚歸,但卻無法容忍這小東西夜不歸宿。
可就在她重新打電話過去的時候,發現對方竟然直接關機了。
關機了!
好,很好,非常好!
那雙稚嫩的小肉翅看來是換毛成功了,這頭大白鵝眼瞅著是準備上天了。
拿起外套,一身黑氣的鴛北沁快步走出了家門,剛拉開車門,就聽到了來電鈴聲。
「糖糖,有什麼事兒嗎?」
「姐,我好像看到小姐夫了。」
鴛北沁剛坐上駕駛位,聞言捏著手機的手一緊。
很好,得來全不費工夫,還省了她開定位找人。
「他在哪兒。」
「我看到他和一群人進了無色,要不要我先去給你盯著?」
「行,我二十分鐘後到。」
「額,好的吧。」
掛了電話,鴛北沁沉著臉冷著眸啟動了車輛,朝著目的地開去。
另一邊,說完就有點後悔的湯糖望著正對面那閃爍著七彩光芒的無色倆字眼抽了許久,還是一咬牙一跺腳踏上了這條不虧路。
和湯糖經營的娛樂會所不同,這家無色,是酒吧,喝酒、蹦迪、偶爾玩高興了,還可以直接來個419啥的,比起湯糖的會所,這裡顯然要更加的'亂' 。
酒吧的老闆叫樂征,曾經是個流氓頭子,史稱黑道老大,後來不知道咋的突然迷途知返改邪歸正,帶著一群弟兄們開起了酒吧當起了老闆。
後來的後來,有小道消息傳出,說這位在追求對門會所的老闆,只不過人家對他的深情追求棄之如蔽履云云,傳的有模有樣,只可惜兩個當事人既沒有否認也不承認,一副你們智障我才懶得理的樣子。
顯然,這才是對付輿論和謠言的最佳方式,這不,時間一久,自然也就沒人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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