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燃不大好意思地笑笑,「沒有,我還是一個新人。」
這謙遜內斂勁兒,Jennifer一看就知道和自己不是一個路子的人,起碼溫燃不會像她一樣,亂花漸欲迷人眼。
她發自內心地讚賞,「行,你這性子挺好,起碼在娛樂圈裡沒那麼容易吃虧,就算以後有人想搞你,應該也沒那麼容易被抓到把柄。」
這話既是誇獎,也是「點撥」。
溫燃沒那麼傻,能聽出這話是什麼意思。
果然,Jennifer又說,「老薄呢,真挺喜歡你的,他也不容易,如果他以後哪裡沒做到那麼好,別太和他計較,倆人能在一起,就已經是最幸福的事了,再說戀情對藝人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
後面這句,很容易就能聽出其中的弦外之音。
溫燃垂了垂眸,笑里有種落寞的滋味,「嗯,你說的對。」
她是藝人。
於情於理,她都見不得光。
薄祁聞應該把她藏起來。
興許是聊得太久,屋裡的人等煩了。
薄祁聞不知何時推門出來,一身輕薄的毛衫,長身玉立地抄兜站在門口,「你們倆還打算聊多久?」
溫燃聞聲扭頭,看他穿的那麼單薄,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
她裹著披肩朝他走去,語氣幾分不自知的嗔怪,「出
來怎麼不多穿點兒?」
聽著跟老夫老妻似的。
薄祁聞嘴角勾起頗為受用的淡笑,那張臉在靡靡夜色下清雋俊美得不似凡人。
他挑眉,「著急找你就出來了唄。」
後頭的Jennifer難得見薄祁聞這副樣子,頓時生出老熟人的嫌棄,「你倆能不能別塞我狗糧,過分!」
三人一起進了門。
薄祁聞一手牽著溫燃被凍涼了的手,一面用掌心去溫她的耳垂,說,「時候也不早了,我叫司機送你回去。」
這話明顯是對Jennifer說的。
Jennifer也懶得和他計較,翻了個白眼說,「過河拆橋,見色忘義!」
溫燃禁不住扯了下嘴角。
Jennifer沒有掙扎的意義,回來和明嬸兒打了聲招呼,便跟著司機回去了。
時候不早,沈念辭回自己房間打遊戲去。
只有薄祁聞和溫燃在一樓。
溫燃把自己大老遠帶來的翡翠茶具禮盒打開給他顯擺,薄祁聞喜歡歸喜歡,估摸起價錢,不忘揶揄她一句,「金子坤的電影你是又白幹了。」
一提到金子坤。
溫燃就像個做錯事的小朋友,抿了抿唇,沒接話。
薄祁聞把玩了一會兒杯子,攬住她的腰,把她從地毯上撈起來,抱坐在自己懷裡,耐心溫柔地看她,「他有沒有再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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