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聞就已經毫無耐心地背過身,把她的雙臂搭在自己肩膀上。
溫燃即便穿著兩件外套也不過九十幾斤。
薄祁聞相當輕鬆的拖著她的腿彎把人背起來。
突如其來的力道和起身,頂得溫燃低呼出聲,只覺胃裡一瞬間翻江倒海,好在她還知道抱緊薄祁聞,伏在他肩頭小幅度地乾嘔兩聲。
好在是給薄祁聞留了情面,沒吐。
那一身酒氣卻不淡。
薄祁聞本來是在生氣的,氣她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還要出來喝酒,身邊還不帶助理。
可在聽到她真切又生動的乾嘔聲,脊背感受著她起伏的弧度和體溫,和她呼吸時落在他耳畔的酒精氣味,那股火氣就像淋了一場及時雨,忽而煙消雲散了。
……也虧得她沒帶。
不然他也沒機會和她見上這一面。
興許人和人之間,總會存在一種玄妙的相生相剋。
薄祁聞只覺得自己被她掣肘得死死的。
又無論如何都捨不得放開她。
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薄祁聞側過臉,額頭抵著溫燃的側臉,無奈又寵溺地嗔怪,「這麼難受,是不是活該?」
溫燃還是有意識的。
她非常囂張地勒緊薄祁聞,湊到他耳邊報仇似的,咬了口他的耳垂。
薄祁聞眉頭微蹙,疼得嘶一聲,「溫燃!」
溫燃咬完就在他身上不老實地蛄蛹起來,嘴裡嘟噥著讓我下去,我要下去。
薄祁聞又怎麼可能放她下去。
周擎把車就停在幾米遠的路邊,他背著她走了幾步就把人卸在車上。
溫燃掙扎累了,一坐下去就癱倒著,頭頂著另一邊的車窗,整個人毫無形象,凌亂得任性。
車內暖氣很足,馨香而溫暖。
薄祁聞怕冷熱交替讓她感冒,打算把她身上的兩件外套都扯下來,順便再摘掉她的帽子。
然而,就在他試圖幫她脫下她自己的外套時。
溫燃始終都不願意,在薄祁聞第三次哄著她觸碰她的時候,她突然別過頭縮在后座的另一頭哭了起來。
印象中,薄祁聞很少見到溫燃哭,除了那兩次「分手談判」,而像眼前這種,小孩子一般的哭法,更是從未有過。
薄祁聞手臂就這樣僵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她也不過是個剛到二十三歲的,對他來說尚且稚嫩的年輕姑娘。
心下不可遏制地柔軟起來。
薄祁聞喉結微滾,鬼迷心竅一般,試探著把手伸過去,牽住她藏在外套袖子裡冰涼的手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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