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辛點拍拍陳可誠的手背：「我不玩這個，不好玩。」

「好，」陳可誠退出遊戲，下載了消消樂和幾個與之類似的單機小遊戲，給溫辛說，「玩這些，有哪不明白的問我。」

「好。」

那之後的一個月，溫辛都沒有再收到簡訊。遊戲裡他一點點爬上藤蔓，內心的恐懼也漸漸被丟到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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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午飯時間，陳可誠穿了身黑色正裝打著電話從衣帽間出來，讓溫辛幫他系一下領帶。溫辛拿著領帶藏到身後，陳可誠一邊打電話一邊去拉溫辛藏在後面的手。

溫辛躲開，往後退了兩步，小聲說：「不要出門。」

陳可誠幾句結束通話，走過去輕聲對溫辛說：「我要去見資方，我儘快回來，好嗎？」

「不好…」溫辛沒什麼底氣。他知道攔著陳可誠不讓他工作是不對的，但平靜了一陣的心，因為陳可誠忽然要出門，又重新揪了起來。溫辛害怕陳可誠會出事。

現在陳可誠幾乎是事事順著溫辛，但工作上的事情陳可誠不會順著他，尤其在設立分部這個節骨眼上。

陳可誠儘量以商量的口吻和溫辛商量：「我很快就回來，消息我儘量秒回，行嗎？」

溫辛依舊不鬆口，領帶也藏著不給他。

「哥哥，我走了。」陳可誠彎腰很快親了下溫辛，快步走到衣帽間又拿了條領帶，邊打邊往門外走，付實已經開好車在門口等著。

陳可誠走得很快，溫辛站在門邊，捏著領帶看陳可誠上車。

不行。

不行不行。

「Ian！」溫辛追上去，陳可誠降下車窗，問他怎麼了。

溫辛扒住車窗：「我也要去…」怕陳可誠不同意，很快補充道，「我不進去，我就在車裡等你。」

陳可誠笑了下，打開車門讓溫辛上車：「來。」

坐進車裡，溫辛還在為自己的魯莽決定擔憂，怕陳可誠覺得自己太過於粘人，而他不知道陳可誠正為此暗自竊喜。他真的變成溫辛的氧氣和水。

溫辛垂著眼，陳可誠攬著他的肩往懷裡帶：「困了靠著睡一會兒。」

溫辛不想睡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一靠到陳可誠身上，就有點犯困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