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不久前傅欲眠和她說過要提防裴煙,陸清酌就長了個心眼兒,挑了一個傅欲眠空閒的時間給對方打了個電話。
傅欲眠在看見陸清酌打來的電話後秒接,韓湉還沒來得及彎腰拿手機,傅欲眠已經直接接通了。
韓湉:「……」
「清酌,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韓湉:「……」
這聲音,好溫柔,她好像從來沒聽到過傅欲眠用這種聲音和別人講話,陸清酌除外。
沒想到陷入了愛河的董事長居然是這樣的人,這如果以後有了孩子,那自己豈不是就要變成免費保姆了!
韓湉還在內心天人交戰試圖慫恿傅欲眠給她漲工資,那邊傅欲眠已經坐在沙發上皺起了眉頭。
韓湉一看,這下完了,然後豎起耳朵站在老闆背後。
傅欲眠眼神一凜:「你說什麼?她想約你見面?」
「對啊。」陸清酌蹲在院子裡,把地上的一片草都給薅禿了,苦惱道:「要不我拒絕她吧,反正感覺心理治療也沒什麼用,要不傅總你再給我找一個新的醫生?」
「好。」
傅欲眠憂愁的目光漸漸聚攏,裴煙黏膩濃稠的視線仿佛已經落在了陸清酌的背上,她試圖在挑撥離間自己和陸清酌的關係。
之前說的那番話看似在好意提醒,實際上只不過是一種心理戰術罷了。
傅欲眠嘆了一口氣,恨不得將陸清酌接到自己身邊,全天二十四小時都不准離開自己的視線。
她害怕陸清酌因為對方的話對自己心懷芥蒂,更害怕她的alpha因此受到傷害。
裴煙就算是和她有血緣關係又怎樣,傅家族譜始終沒有她和她母親的名字,她錯就錯在投胎投錯了地方。
傅欲眠不可能會同情第三者和她的孩子,這是原則問題。
「你不想去就不去」
「韓湉。」傅欲眠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嘆了一口氣說:「你派人去把清酌名下所有房產的攝像頭都拆掉,記住不要讓她發現任何痕跡。」
韓湉:「……」
現在知道後悔了吧,早幹嘛去了。
兩個人好像都有點大病,傅欲眠病得更重一些,要不怎麼說你倆天生絕配。
韓湉拆監控去了,頂樓偌大的辦公室里就只剩下傅欲眠一個人。
她靜靜地靠在沙發上,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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