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圖?」傅欲眠猛地站了起來,根本顧不得手上的傷口,隨手清理了一下玻璃渣,說:「給我訂最快的一班飛機。」
「傅總,您先把傷口處理了,要不然會感染的。」韓湉苦口婆心地勸說著:「夫人她說不定只是出去散散心,沒準過幾天就回來了呢。」
等秦臻趕到的時候,傅欲眠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她看著對方扎滿了玻璃渣的手心,一臉震驚地說:「你怎麼回事兒啊,閒得沒事捏玻璃杯玩是吧。」
傅欲眠臉色異常慘白,就連嘴唇也微微泛著白,「清酌走了。」
秦臻拿出消毒過的鑷子,仔細地把傅欲眠手心裡的玻璃渣夾出來放在托盤裡,說:「走了?回娘家了?你怎麼沒跟著一起去?」
傅欲眠的眼神黯淡無光,動了動嘴唇喃喃自語道:「她不要我了……」
秦臻一臉詫異地抬起頭看著韓湉,對方臉色也並不好,輕輕地聳了聳肩搖搖頭。
「她走了……」
傅欲眠嘟囔了幾下,嘴唇發白毫無血色,緊接著往後一倒,直接昏了過去。
「欲眠!」
「傅總!」
「叫救護車!」
葉然是在街上看見陸清酌的,對方那個時候正背著個包魂不守舍,差點直接走到馬路上被車撞倒。
情急之下她一把抱住了陸清酌的腰,把人重新拉了回來,這才避免一場車禍的發生。
「清酌!清酌你沒事吧?」葉然見陸清酌才反應過來,趕緊詢問說:「有沒有被車刮蹭到?清酌,你在聽我說話嗎?」
陸清酌搖搖頭,說:「我沒事,謝謝然姐救我啊。」
葉然的眼睛下意識往陸清酌的左手無名指上看了一眼,令她感到驚訝的是,陸清酌今天居然沒有戴戒指出來,她不一直都是戒指不離開手的麼。
「既然這麼巧在這裡碰到,我請你喝一杯吧。」
「好。」陸清酌點點頭,笑著說:「又要麻煩然姐破費了。」
葉然低下頭說:「這是說的哪裡的話,你之前救過我的命,就算是讓我傾家蕩產我都會為你做的。」
兩個人在街角的咖啡店裡坐了下來,葉然見陸清酌一直耷拉著嘴角,看著沒精神的樣子,心裡隱隱約約猜出來了什麼,不過她現在還不確定。
「清酌,你平時不都是和傅總在一起的麼,怎麼今天自己一個人出來,那麼熱的天,萬一中暑了怎麼辦?」
陸清酌喝著咖啡,嘆了一口氣說:「我跟她發生了點小矛盾,準備出去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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