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時掰正她的身子,溺在她的頸側,帶點笑意問:「這是什麼?」
說著,還輕輕撥弄幾下尖兒。
逗得人幾乎站不住。
她半軟在他的懷裡,牙咬切齒地罵:「顧硯時你個混帳,放開我。」
「不是賞荷麼?」顧硯時一本正經地輕聲哄,「我正在賞府里最美那株。」
「嬌嬌兒瞧鏡子裡這株荷,白里透著粉,輕輕一撥,還會顫呢,是不是美?」
「可惜。這麼美的荷,今生也只能給我一人賞玩了。」
顧硯時呷著點春意,溫聲說著。骨節分明的指節,握緊這對沉甸甸的果實,掂弄著,嗓音裡帶了點兒滿意,懶洋洋道:「孫嬤嬤是個會養人的,回頭賞她。」
他含./上她的耳垂,吮./著含糊道:「聽見了嗎,不許給別人看。」
岑聽南被他親得渾身都麻,感受著他溫潤的氣息,已經聽不真切他每一句話了。
這樣被禁錮著面對鏡子,太羞人了,這個混蛋到底有多少折磨人的法子。
她被顧硯時胡亂地揉,軟著身子被掰過去面對他。身上那點輕紗早被扯落,不著寸./縷地袒./露在他面前。
她看見他迷亂的眼,像孤月下荒廢已久的寺廟,重新長出草木。
眼裡的歡喜一點點泄./了出來。
溫柔地將她灼傷。
她顫著,他抱著她。
去牽她的手,不叫她遮擋著,哄她:「嬌嬌兒乖,放開。」
「聽話。」他仍舊不緊不慢的,好似眼裡野草瘋長的人不是他。
他將她抱在腿上坐著,直直望進眼睛深處。
清冷而持正的一張臉上薄唇微抿,說不出的克制與矜貴。
像雪裡的松柏,從容而優雅地俯首,慢條斯理品嘗著。
綿軟的果肉被他剝開,靈活地嘗著果核兒兒。
品嘗的人得了趣味,愈發不放過。
一面嘗著,一面狠狠拍她,清算一樣磨她:「這幾日總愛躲著我,還躲麼?」
「說話。還敢躲麼?」
岑聽南被抽得直顫,嗚嗚咽咽地喊:「別…子言…別…不敢了。」
她越疼,雙臂摟得就越緊,要將這痛轉移似的。
聽她細碎的聲音,他也不再壓抑自己,叼著蜜桃尖處懲罰般地啃。
疼得人直哭,一雙腿亂蹬。
「不躲了。再也不躲了。」
等到她噙著淚花兒繃緊時,那片春光已經亂得好似被誰摘取過。
顧硯時將她抱回榻上,扯過被子蓋住她,見到她渾身的痕跡呼吸又是一滯。
岑聽南滿臉濕./意縮了縮,顧硯時嘶啞著道:「累就歇會兒。用晚膳叫你起來。」
說罷拉了鈴鐺,叫人送熱水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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