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得嗓子都啞了,面上全是未乾的淚痕交織著疼出來的汗意。
她身上一切能被衣裳遮住的地方,都密密麻麻留下了藤條的痕跡,斑駁著交織在雪白的肌膚上。
皓白手腕留下被布纏過的紋路印刻。
她像荒野盛開的花,清凌凌地開。
岑聽南咬著唇,伏在床上,嗚嗚咽咽地哭。
有疼的,也有羞的,但更多的是受不住。
有些快樂太極致了,就像是在最璀璨的煙花里崩斷了那根弦。
這一個時辰里,顧硯時變得不像岑聽南熟悉的他。
孤雲眼裡燒起比夜燭更熾熱的火,滾燙地拜訪每一處藤條留下的痕。
岑聽南被他吻得難以抵抗,圓潤如玉的腳趾都蜷起來。
被他發現後,將瑩潤握在手中,輕而緩地揉捏,直揉得她哭著求饒,才堪堪被放過。
岑聽南被她溫柔地照顧了一回又一回。
哆哆嗦嗦,泣著喊不要了,卻被他兇狠地親下來,用唇舌封堵住。
「這是獎勵。」他含著她親吻,聲音里全是不容置疑。
他想給,就由不得岑聽南不要。
岑聽南從未覺得長夜如此漫長過。
她渾身上下都是被欺負過的痕跡,可顧硯時卻衣冠周正,清俊的臉上甚至帶著點饜足。
蠟淚噼啪落下,岑聽南脫力後終於抽泣著昏睡了過去。
迷濛前最後的記憶是他溫柔地將她從床上抱起,再送進溫熱的水裡。
溫暖的感覺延展到四肢百骸,隨後又跌入更暖的懷抱中。
岑聽南無意識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纏上去。迷濛中似乎聽見什麼悶哼的響聲,和顧硯時低聲的喊。
「嬌嬌兒。」他喊了一遍又一遍,平日剔透而清冷的聲音,此刻啞得實在厲害。
帶著壓抑,卻說不出的好聽。
這一夜,兩人都睡得極好。
岑聽南甚至夢見了雪中松柏,枝頭開遍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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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時,身側卻空落落的。
岑聽南伸手摸了摸,那處帶著餘溫。
這幅度不大的動作卻疼得她抽了口氣。
顧硯時這個磨人的,將她折騰成這樣,卻一大早就不見人影。
岑聽南喚來琉璃問時辰,卻發現自己嗓子也沙沙啞啞。
「相爺一早就進宮去了,吩咐我們不要吵著姑娘休息。還說下了朝就回來陪姑娘用膳,叫姑娘等他呢。」琉璃默了默,欲言又止。
岑聽南擺擺手,示意她講。
「明日就荷宴了,姑娘這嗓子,要不要去找個大夫來看看?」琉璃說著紅了臉,「相爺真是不知道疼人,姑娘要是不好說,回頭讓夫人同相爺講講!」
岑聽南:……
讓她娘來講才更奇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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