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從前爹爹和娘親照顧她時,不一樣的感受。
又舒服,又難受……還有一點點奇怪的安心。
岑聽南在與他漫長的吻里,神色終於一點點清明過來。
顧硯時圈著她,下巴壓著她的頭頂磨:「睡了好幾天,終於退熱了,餓了沒?」
「不想吃。」岑聽南軟綿綿的應。
「又不乖。身體剛好。」
他的嗓音是啞的,帶了點薄怒,為她剛醒就不聽話。
顧硯時覺得小姑娘真的得罰,不罰不懂事。
他用力將岑聽南往自己懷裡頭按了按,眯著眼威脅:「確定不吃?那吃點別的。」
有什麼枝節硬硬地戳著岑聽南綿軟的後腰。
岑聽南難耐地躲了躲,被他按住,伸手帶了過去。
有什麼堅./硬而滾燙的東西觸著她的手,意識到那是什麼以後,岑聽南驚得瑟縮回來。
顧硯時被她的反應取悅,悶聲笑起來,笑了很久。
「這就怕了?」
「這才哪到哪。」
岑聽南很難為情,他似乎總愛看她為難的樣子。
「我突然餓了。想喝粥。」她主動攀上他的脖子,示弱般嬌聲說著。
顧硯時將她調了個方向,摟到自己腿上。
他很愛這樣抱著她。
「不是說不吃麼?這會兒後悔了?」他的嗓音不疾不徐的,和岑聽南帶著急切想躲的聲音形成鮮明對比。
她的頭髮散著,睡了幾日,反反覆覆退了一身汗,這會兒黏在脖頸上,像雨後春棠,凌亂地誘著他去採摘。
他擒著她的下巴,又是一個綿長而用力的吻。
「放過你。」
她還小。才剛剛及笄,深冬才是她十七歲的生辰,父兄也遠在北邊。
顧硯時不想太早採摘她。
讓她孤零零開在這相府後院。
他喜歡看她野蠻生長的樣子,春天似的,透著肆意的生命力。
只要她還在漫山遍野地開,他就沒白為她做這許多。
顧硯時放開她,照顧小孩似的,拿過琉璃為她準備好的衣物,一件件將她裹起來。
像親手裹上一個禮物。
岑聽南吸了吸鼻子,嫌棄道:「幾日沒沐浴了,我都臭了。」
「不臭。」顧硯時系上最後一個結,狎弄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剛退熱,不能沐浴,喝點熱粥出出汗散散先。」
顧硯時搖鈴把琉璃叫進來,琉璃一連報了許多菜名,岑聽南都懨懨搖頭。
「拔絲山藥、蜜汁羊排,再給她上個鱸魚粥——再來個桂花酒釀小圓子吧。」顧硯時漫不經心報了一串菜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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