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睨著岑聽南,好整以暇道:「脫了。」
岑聽南:「……」
「明日不是還有正事麼,你今日這樣會不會太荒唐了些?」
顧硯時欺近她,俯下身,咬著耳朵不疾不徐同她道:「你猜這姑娘為什麼要深夜出現在驛站里?」
「一會兒記得叫快樂些大聲些,讓這姑娘聽著。知曉了沒?」顧硯時含著笑,溫溫和和地開口。
清正端方得像月下白梅。
要不是他的眼游移在她身上每一寸,不加掩飾地剝著她,她就又藥被這君子玉相給騙了!
岑聽南從沒試過清醒時,二人一起淨身。
從前最多就是她被剝光了,顧硯時衣冠齊整地替她洗。
此刻顧硯時雖穿著中衣,卻露著結實有力的大腿,坐在木桶內,將不著寸縷的她抱在懷裡。
岑聽南羞恥得快要瘋了。
她整個人不斷變燙、變紅,難耐地扭。
「顧硯時,你別挨著我啊。」她幾乎要哭出來,顧硯時好燙,他的腿貼著她的,燙得她只想逃。
「這是什麼啊?」岑聽南羞憤欲死。
顧硯時輕描淡寫地:「你不知道?前幾日不是才吃過?」
「我不知道!!你別碰我!」
顧硯時錮著她的腰往下沉,硬挺的枝節抵著她的腿,浴桶里的水包著她,泡得她整個人都軟綿綿地。
他埋在她頸側,喉間溢出個笑:「還不夠,聲音再大些。徐素姑娘可聽不見你鬧。」
岑聽南被他逼得哭出來:「憑什麼呀,怎麼只有我一人沒有衣物,你還遮著?」
顧硯時從背後抱著她,一寸寸清洗,對她的控訴置若罔聞。
誰讓掌握主動權的人是他呢?
小姑娘真是還沒弄清形勢。
他神色平靜地將手指弄進深處,嗓音低沉地問:「知道為什麼了嗎?」
岑聽南像個嬌氣的小動物,哼著哭著,半邊身子都扶上了浴桶。
他弄得她雙腿都在顫,仰起頭,失神地哭。好幾回過後,直到浴桶里的水蒸得她快要發昏時,顧硯時才盡興地撤走。
「嘩啦啦」一片水聲。
岑聽南扶著木桶,昏昏沉沉睜開眼,迷濛中見到顧硯時邁著修長有力的雙腿出了浴。
方才磨著她的事物尺寸駭人,在她面前不知羞地晃了幾晃。
岑聽南用盡全身力氣擰開頭,半哼著罵:「無恥。」
「無恥地還在後頭。」顧硯時將她從水裡撈起,全身擦乾後徑直扔到了榻上。
岑聽南蹙起眉掙扎:「我要穿衣物,這外頭的床榻都不知道睡過多少人了!」
顧硯時跟著上床,靠坐在一頭,將岑聽南擺弄成面對自己的跪姿。
「就你嬌。放心,你吃飯那會兒玉蝶都上來換過了。全是新的,不信用你那小狗似的鼻子聞聞?是不是全新的江南絲?」
岑聽南果然嗅了嗅。
她聞到了新絲綢特有的味道,柔軟,叫人放鬆,還沾著她最喜歡的薰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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