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確在某個瞬間,為阿麗婭這個荒唐的提議心動。她太想要家人平安了,以至於……那一瞬間的游離,她以為是可以被允許的。
但顧硯時不知道。
不知道她看到了怎樣的結局,所以才有了這樣的動搖。
他只是以為,她想過放棄他。
顧硯時看著她驚疑不定的神色,涼而緩地笑了聲:「看吧嬌嬌兒,你果然動心。」
岑聽南啞口無言。
「顧硯時,你詐我。」
顧硯時放下蠟燭,將她從地上扯起來,扔到榻上:「嬌嬌兒,你太聰明,太會撒謊。我只能這樣。」
他強悍的軀體若即若離貼著她,兩個人炙熱的呼吸交纏在清冷的空氣里。
盛開的蠟液隨著她的掙扎,噼啪剝落。
卻仍舊頹艷地盛開得哪裡都是。
岑聽南仰躺在榻上,慌亂而笨拙的解釋:「不是的,顧硯時……不是你想的那樣。」
顧硯時眼神陰鬱,按著她,束帶凌亂地抽下,在夜裡發出嘹亮的響聲。
蠟液被他一下下抽開,抽散,空中都是紅色的細小煙花。
像一場盛大的慶典。
女人痛苦而歡愉的聲音為這慶典配樂。
「那是怎樣的?你告訴我,難道不是我的夫人願意與別的女人同享我?」他咬牙切齒逼出一句話。
他的聲音沉得可怕,帶著不易察覺地悲鬱,沉浸在疼痛和快樂里的岑聽南幾乎要以為是自己聽錯。
束帶抽得越來越急。
帶著恨,帶著愛,帶著他崩塌的理智,和離經叛道的衝撞。
岑聽南哀哀地哭起來。
她想說不是這樣的,不是她願意分享,是不得不。
可她深知自己的理由比阿麗婭的請求更為荒唐。
難道要她說是因為一個連她自己都分不清真假的夢境,難道要她和盤托出那半歲所受過的非人折磨?
岑聽南做不到。
她的理智,她的自尊,爹爹教她的所有所有,都讓她無法為自己辯解半分。
儘管顧硯時等著她。
等了很久。
他等著她嬌軟的唇張了又合,等著她嗚嗚咽咽哭完,等著她身上的蠟液都被盡數抽落,等到她又重新變得粉白一片。
都沒能等到岑聽南口中的不是這樣。
那究竟是怎樣?
顧硯時閉了閉眼,終於下了某種決心。
岑聽南軟在榻上,冰涼的手指猝不及防碾過她,她驚叫一聲,眼見著面前的人沉沉壓了上來。
他掀開長袍,提起她,讓炙熱的叫囂的出格的欲望生生抵住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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