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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罪惡與愧疚,叫他愈發的興奮起來。

「嗚,好痛。」岑聽南掙扎著扭,咬得顧硯時吸了口氣。

他捉過岑聽南一雙手臂,強勢地按在她頭頂:「痛也沒辦法了,嬌嬌兒。」

「好好記住我。」

密集的酥麻和疼痛鋪天蓋地湧來,將岑聽南捲入。

她抽著氣哭,一會兒哼著氣喊顧硯時喊子言,也喊左相大人,一會兒疼得狠了尖叫著罵混蛋。

她的眼角好酸,腿也好酸,每一處每一處都好酸。

可顧硯時仍舊不遺餘力,整張榻發出年久失修的嘎吱聲,落在岑聽南的耳朵里羞得她紅了又粉,粉了又紅。

顧硯時低頭吻她,燥熱讓他不知疲倦地欺負著她。

小姑娘像朵花,在他的澆灌下,枯萎了又盛開,盛開後又乾涸,而乾涸之後又被他變出新的水滋潤飽滿。

是漫長而歡愉的一夜。

岑聽南已經不知是第幾回了,似乎從未真正停過。

他沒有離開過她,克制地喘著氣,愛憐地親吻干她的淚。

她攀著他的脊背,浮浮沉沉,昏昏暗暗,哭著也喊著,尖聲討饒過後,慢慢變做細碎的哼,她開始嘗到酸澀後的痛快。

那是與從前顧硯時哄她不太一樣的快樂。

屋內太熱了,長袍不知何時被扔了滿地。

他們凝視著彼此,在紅燭燒乾的時候,融成黏膩的一團。

岑聽南看見那張永遠淡漠疏離的臉,此刻終於被她拽入人間。

他淡色的瞳孔里有她的樣子,頭髮散亂,眉眼含著春,美得人間絕無僅有似的。

岑聽南每喊一次他的名字,顧硯時的衝動就愈熱切些。

她得了趣味,得意地發起反攻。

「顧硯時,是誰說的要塵埃落定才碰我的?你這會兒是在幹嘛呢?……嗯!」

她話音未落,顧硯時倏地逞凶,讓岑聽南的尾音都變了調,上揚著又發出新一輪叫人面紅耳赤的喘。

小東西,還敢挑釁。

顧硯時悶出個輕笑:「掛記著你,收著力。沒想到倒是小瞧我們嬌嬌兒的天賦異稟了。」

她嫩生生的,窄得讓人不敢用力,顧硯時親著她濕濕潤潤的紅唇,低聲道:「岑聽南,這輩子,做鬼你也只能做我顧硯時的夫人了。」

岑聽南尖叫著顛簸起來,原以為已經完全張開的,重新被撐開,脹痛著,不留情面地被碾著。

讓人要瘋掉的快樂沒頂而來。

紅燭卻才燒過一半。

他們的大婚夜,晚了半年,有人卻要將這半年都補齊似的。

岑聽南軟軟地偏開頭去,噙著淚笑起來。

-

顧硯時撤走時,天已經亮了。

岑聽南清晰地聽見「啵」的一聲,她像一條魚似的彈了一下,又跌回榻上。

好似什麼木塞子被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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