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的嗓帶著歡愛後的懶散與喑啞,同那張冰雪浸過的臉搭在一起,碰出禁忌的意味。
岑聽南眨眨眼,思緒理清現下是怎麼一回事後,如同黃昏的霞色也悄然爬上她的臉。
「昨夜喊的時候沒見你臉紅,這會兒害什麼羞?」顧硯時調笑她。
岑聽南眼神閃了閃,將被子拉過頭頂,悶在被子裡,理直氣壯地大喊。
「我生病了,你不可以這樣取笑我。」
乾淨而修長的手指在被子底下作惡,握住她軟軟小小的,逗弄著:「我瞧瞧,哪兒病了?是這兒?還是這兒?」
岑聽南被他捏得又要喘起來,躲了幾回,胸悶氣短道:「左相大人,我好像發熱了,不信你摸。」
她本意是要顧硯時摸摸她的額頭,可誰料顧硯時熟門熟路手掌下探,兩根指節生生擠了進去。
岑聽南悶哼著,被摸得酥麻,那處也汩汩冒著濕意。
「不是這兒呀!」岑聽南羞怯地嚷,腿亂蹬著要避開那逞凶的手。
淋漓含混的水聲攪弄著,岑聽南叫了一聲,紅透臉把耳朵捂起來,說什麼都不要再聽。
顧硯時眼皮一垂一抬間,溢出個再輕不過的笑:「自欺欺人的小姑娘。」
岑聽南強撐著:「怎麼,難道不是發熱了嗎?」
「熱——」顧硯時拖長了嗓,附在她耳邊,眼裡的笑意燙著她,「我們嬌嬌兒本來就又窄又熱。」
磨人得緊。
昨夜一番荒唐,他都擔心給小姑娘弄壞了。
顧硯時慢條斯理起身,不知從何處尋來一罐藥膏,就要去掀開岑聽南的被子。
岑聽南驚叫一聲,連忙捂住自己。
歡好後的痕跡遍布她粉白的身體上,看得顧硯時喉頭緊了緊。
他垂眼頓了會兒,才帶著調笑意味地問:「怎麼樣,我們嬌嬌兒要自己掰開還是我來?」
岑聽南呼吸一滯,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堂堂左相,用詞這樣粗鄙。」她紅著臉,別開頭,雙手死死擋著自己。
可盛開的春光又哪裡是她一雙手擋得住的。
顧硯時散漫地彎了彎唇:「懂了,要我來。」
他沉沉地欺身上去,用身子固定住她,將粉軟的那處呈現無疑。
「嗚……」岑聽南嗚咽一聲,羞得繃直了腳尖。
顧硯時眼神黯了黯:「瞧,都腫了。」
冰涼的藥膏進入身體時,很大程度緩解了灼燒和痛感,岑聽南舒服得縮了下。
「小東西,別咬./那麼緊。」顧硯時眯著眼,狠狠剜了一下,才收回手指,揩在岑聽南軟玉般的軀體上。
「瞧,手都被你弄髒了,真是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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