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n沒讓他開口，擺手直接決定了這件事情。「年底，等你拿下冠軍這件事情再說……」

……

「你是說你昨晚喝醉，睡了陳……」

孔妍的嘴被溫簌捂了個嚴嚴實實，孔妍掙扎著嗚了半響。

溫簌才紅著臉把手放下。

孔妍喘了口大氣，沖溫簌比了個六的手勢。「你怎麼做到的？」

溫簌回想了一下，她只記得自己把酒打翻，要陳斯野幫她換衣服，還說自己喝醉是為了睡他。

溫簌捂了捂臉，不敢相信最晚說出這些話的人是自己。「我原本只是想問他些話的……」

「什麼話？葉秀秀的事情嗎？」

溫簌慢吞吞地點了下頭。

「那你問了嗎？」

溫簌沉默了幾秒，搖頭。

「那真睡了？」孔妍眼睛都睜圓了些。

溫簌頓住了，她早上醒來的時候陳斯野已經不在了。她身上衣服也穿好著，唯獨她手酸得厲害，鎖骨上也有枚小小的牙印。

「應該睡了吧。」

「什麼叫應該？」

溫簌抿了下唇，不說話了。她開始相信陳斯野上次說的自己喝醉強吻他的事情了。

中午回錦園的時候，溫簌站在門口躊躇了好一會才開門進去。就看到了半靠在案台旁的陳斯野，他低頭正給人回著消息。

溫簌換了鞋，主動往廚房走，站在他邊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喝了一半，人就被他拉過，困在了身前。

他已經放下了手機，隨意地丟在了檯面上。「頭會疼嗎？」

聽他提起昨晚的事，溫簌咽下了一口水，含糊不清地回應，「不會。」

「那昨晚的事情還記得多少？」

他吊兒郎當地扯了下唇。見她不喝水了，陳斯野接過了她手裡的杯子放到桌上，笑笑。「又喝斷片了？」

溫簌面紅耳赤，支支吾吾了半響，不確定地問了句，「我們……睡了？」

「你覺得呢？」

「我覺得……」溫簌抿了下沾了水的唇，「要是沒睡，你可能那個不行。」

陳斯野下意識眯了下眼，舌尖掃過臉頰，危險地哼笑出聲，「哪個不行？」

什麼都可以不行，唯獨那個不能說不行。

溫簌沒敢看他，也沒敢接他的話。在掙脫他臂彎的時候，她還是不確定地又問了他一句，「所以我們睡了嗎？」

陳斯野伸手攬過她的肩，把人抱進了懷裡，嘖聲理直氣壯地道，「睡了，還是你睡的我。」

「溫簌簌，你可要對我負責。」

「……」

溫簌想起昨晚想給他音樂會門票，沒給成，她進屋想拿。陳斯野先一步拉住了她。

他看著她斟酌了兩下，「我下一個星期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