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醫院的
大多都有家人陪伴,她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自己一個人來,就顯得格外孤零零的。
聽到動靜,她揚頭看了一眼。
巴掌大的臉上個清晰的巴掌印,只一眼,溫簌就低下了眼。
老許把檢查單開出來,讓她先去隔壁拍個片。
在溫簌走後,楊丹秋等著老許把東西拿給她的時候問了下。
溫簌的耳朵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是很嚴重。這種情況的單側耳蝸聽不到聲音,可以靠後期治療痊癒的,就算不能痊癒,也不會太影響日常生活。
但問題就在於她是學音樂的。
老許搖了下頭,也是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父母能下這麼重的手。」
……
溫簌繳完費,拿著東西往回走。
陳斯野還站在原來的位置,只不過楊丹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她剛走近他,手就被他拉住,臉龐覆上了他溫熱的掌心。
溫簌仰頭看他,「你小姨回去了?」
「她還要上班。」
溫簌頓了下,心裡有點恍然,「她知道了,那……」
他們的關係是不是瞞不住了。
她沒想過是這樣被發現,有點緊張有點惆悵的五味雜陳。
陳斯野捧著她的臉很輕地摩挲著,「溫簌簌,我爸媽人其實還不錯。」
溫簌眨了下眼,去看他。
「我爸看起來挺老古板的但是個妻管嚴,而我媽肯定會喜歡你,所以他們都會喜歡你,也會對你好的。」陳斯野低頭看著她的臉。
「從小到大我媽沒打過我,我爸也沒有,最多讓我出去跑圈。」
「跑圈?」
他點了頭,「他們罰我的方式是出去跑十公里,要不然就把我送到我爺爺那裡去。」
他爺爺在部隊,軍隊式的處罰程度肯定比跑圈來得可怕。溫簌想了下他被罰著出門,一聲不吭地跑步有點奇妙的感覺。
「那你下次被罰,我陪你一起跑圈。」
陳斯野似有似無地扯了下唇。「傻不傻,罰得是我又不是你。你陪我跑不是變成白挨罰了?」
「那我幫你跑一點,下次輪到我的時候,你也幫我。」
「不會。」他應得極快。
溫簌頓了下,就聽到他補話,「不會罰你的。」
他滾了滾喉,輕輕摸了摸她的臉。「我家的祖訓是,讓媳婦受苦的都是孬種。」
所以,他不會再讓她發生那麼不好的事情。
只要他在,只要他還活著。
溫簌咽了咽乾澀的喉,有點不自在地去看他認真的眼,就很莫名的有種他們似乎要在一起一輩子的感覺。
「陳斯野,你說這些,會讓我有種……你在給我承諾的感覺。」
他笑了下,「你沒感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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