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恨小聲問道:「怎麼了?一副被偷了的樣子。你丟錢了?」
雲方:「金花生不見了。」
這金花生雲方一直小心戴在身上,張倫什麼時候拿過去的?
想起來了。昨夜涼亭里張倫調戲到半道落荒而逃,那時候自己的心思都在這人怎麼這麼害羞上,沒有注意自己懷裡的東西早就被人順手摸了去。
雲方知道,這一定是張倫早就計劃好的。
金花生,傀儡線,張倫,你想做什麼?
水生恨小心的挪到燕秉天的身後,輕輕戳了戳燕秉天的肩膀,「他和他是不是鬧掰了?」
燕秉天嘿嘿笑道:「你想太多了。他倆啊,好著呢。」
「可是為什麼我看他的表情這麼嚇人,好像要弄死誰一樣?」
燕秉天看了一眼雲方,淡定道:「你放心,這是他們倆的情趣,我們外人就不要瞎操心了。」
「燕山主。」雲方喊道。
「在在在呢,怎麼了?」燕秉天匆忙舉著筷子站起身答道,生怕回答晚了自己成了別人的出氣筒。
「他這裡寶物有不少,你如果只是想要神兵利器,找他挑一件拿著就出去吧。後面不要跟著我們了。我們正好也要去樟木王那裡,取到木灰我們給你送回去。」雲方調整好紊亂的呼吸,認真說道。
「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了。來來來,這位小兄弟,你那寶貝都放哪了,我們去看看,我去挑兩件趁手的就走了。我那山上太久不回去也不行,家大業大的舍不開。」
水生恨正想說「你老幾」,看到雲方正好投過來兩道不怎麼友善的目光盯著自己,出口的話愣是拐了彎,「你算…是找對地方了,走,我這就帶你去找兩件趁手的東西,走,我們那邊走。」
兩人前腳出亭子,後腳亭子裡的雲方就不見了蹤影。
燕秉天好奇想要回頭看看,被水生恨一把拉住:「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找那小子去了。人家小兩口的情趣我們就不打擾了,這不是你剛才說的嗎?這個叫張倫的也真厲害,太歲頭上都敢動土,騙誰不好騙邪風忱,一看就是腦子不靈光。」
此時,腦子不靈光的張倫正摩挲著自己掌心的金花生,拿著缺了一截子的傀儡線一個人走在林子裡。
之所以沒帶雲方,是因為還不想讓雲方知道自己就是陰曲流。
這幾日接觸下來,張倫發覺自己之前和邪風忱是不是有過什麼交情?而被自己下了禁制的張倫是不是忘記了這一部分。這種越來越強烈的猜疑讓他不得不暫時把馬甲重新穿穿好。
林子裡的光線不太好,今兒是個陰天,樹林裡枝繁葉茂,將張倫腳底的路遮的深一腳淺一腳的。
張倫摸著金花生,心中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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