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健全的人在地上蹦躂了兩下,朝著兩人笑道:「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我有一個條件。」
張倫頂了頂舌頭,「太過分的不要提,我沒興趣聽。」
「找一個山好水好風景好的地方把我種下去,永遠不要打擾我。」
「呵呵,想明白了?好。說吧,你從什麼時候過來的?為什麼能這麼快找到我們?天君在我們身上是安了眼線嗎?」張倫一連拋出許多問題,問的對方不知道要先從哪一個回答的好。
「哈哈哈,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傀儡笑的歡暢,笑完了才問張倫:「你不知道身邊這位是什麼身份嗎?」
「知道。」
「那不就得了。同一血脈,還用的著安眼線?動動手指頭就知道他在哪個犄角疙瘩里。你不會以為只有這裡才有我這種東西的存在吧?你太天真了,不是這個空間,是每!一!個!」
「每一個?」張倫饒有興趣的用自己的銀牙將這幾個字碾碎成渣,咽下去,「你的意思是他一直都在。」
「沒錯。他一直都在看著你們。」
「每一個空間都會有個你這樣的傀儡?」
「呵呵,鬼王,你是沉睡了太久睡得記性不好了嗎?我的正主可是個貪生怕死之人,怎麼會留一個盯著你和你們?自然是多多益善。」那人掃視了一圈院子裡的花草樹木,亭台樓閣,自信道:「不過你這裡目前就我一個,別無他人。」
雲方久久沒有出聲,突然開口,「他為什麼要大費周章的盯著我們?我們威脅到他什麼了?」
「全部。」
有些人的存在,對別人而言就是一種折磨。
邪風忱的存在即是如此。
在他那天君老子的眼中,這是一筆恥辱的秋後算帳。
雖然知道這事的知情者不多,但是誰也不能保證這小子有一天不會拿這事情要挾天君做出點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來。
天君想要偷偷的監視邪風忱,從邪風忱去往天界做客後,他身邊的明監暗探就沒有撤過。以至於到了後來,為了更加隱蔽,天君不惜每日用法術常年熬著,養著傀儡跟在邪風忱的身邊。
至於到底怕什麼,只有天君一個人知道,一個小傀儡還沒有聰明到那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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